活着,那是谁发出了他死了的消息?目的又是什么?”赵柳思在心里头飞快的想着,紧跟着柳笙的脚步走进了屋里。
屋里光线很暗,四处都是黑黢黢的,不知道是原本设置是这样,还是因为不成器将屋内的东西都卖光了的缘故,厅堂中空荡荡的连个板凳都没有,只有正中放着一个被烟火熏黑的神龛。
“柳爷?”屋里的人见柳笙进来,也赶忙起身行礼。
“怎么哪儿都有你!”柳笙看到早一步在屋子里的人是燕然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语气尖酸刻薄许多。。
“我是在城门口被拦住的。”燕然苦笑,“跟你们分别后,我本来打算回衙门,没想到走到门口便看到差役在等我,说城西贫民区出了凶杀案,让我带人走一趟。”
“这么说来,县令大人还真是倚重你这个文吏呢。”
“哪里哪里,差房里几位前辈抬爱,让我跑个腿而已。”燕然笑了笑,然后看向柳笙,“倒是柳爷有些奇怪了,不知是何要事,能让您来这等污秽之地?”
“你这是在审我?”柳笙脸皮都没抬一下,满脸你也配的表情,高傲的站在那里。
“哪里,在下不敢,只是随便问问。”燕然笑的如沐春风,仿佛真是个吃惯排头的小吏一样。
柳笙不客气,他身边的侍卫们也没好到哪里去,很快就有人借了干净的椅子搬进来,他也没让,直接就大刺啦啦的坐在了正中。
赵柳思看着燕然带领的衙役们站在另外一边,有些人羞愤的都快冒烟了,便想着要不要将自己的座位让出去,结果被柳笙一瞪,“坐啊,还楞着做什么?”
想到这男人针尖般大小的肚量,自己再让座,他八成还以为自己喜欢燕然呢。赵柳思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既然你不敢,那就别随便问了。”柳笙接过侍卫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主人般的吩咐道,“人没死,案子也没了,你们就散了吧。”
“燕先生,我们,”旁边有些脾气不好的衙役,见着柳笙这态度,就有点爆发了,燕然却还是风度不改,抬手制止了他们,然后礼数周全的行了个礼,笑眯眯的说道,“话没问完,还不能走。”
“什么话?”柳笙难得施舍了眼神给角落里锁着的正主。
“是一些柳爷也想知道的话。”燕然和他一起,用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胡阿牛,“是谁送的消息?为什么会送这些消息?将我们引来此地的目的是什么?以及,这人有什么被杀的价值?”
柳笙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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