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泛泛之交而已,似乎是因为钱姨娘的案子,她对我有特别的好感,见面总会打声招呼。”
“哦。”赵奇沉吟了一声,然后点点头,弯腰朝燕然一鞠躬,“小女行事有些肆无忌惮,很可能有些举止会打扰到公子,我现在先在这里跟你道个恼,万一有什么事,您别怪她。”
“我怎么会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呢,您过虑了。”燕然笑了笑,然后观察者地上的尸体,走到一边,边看他的手掌边与赵奇聊天,“赵公,你说那人把我们叫过来,是不是专门让大家看到胡阿牛之死?”
“看样子是,不过这有什么好看的?”赵奇拿着丝帕掩着口鼻,不怎么愉快的说道,“一个贩夫走卒,死了都不会让人发现的东西,今日却凭空折腾出这么大一场戏。”
“对啊,原本是不引人注意的死亡,死后无人发现,要过好几天才被邻居举报,然后随便填个理由处理掉的尸体,却因为一堆假消息而引无数人围观,到底是谁在散布这个死亡预告,又图的是什么。”
燕然沉吟不语,赵奇便学着赵柳思的话问道,“要是你是凶手,你会因为什么原因这么做?”
“要这个曾阿牛是个厉害点的人物,那我就要怀疑这是一出金蝉脱壳了。即杀手乃胡阿牛本人,他靠这种方式,让这么多人见证他的死亡,确定他是确确实实的死透了,然后再在一个地方重新活过来。”燕然站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但如今这尸体实实在在的摆在这里,我倒不知道他还要怎么才能“死而复生”。”
“除此之外呢?”赵奇捻了捻胡子,听得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就是凶手可能的动机就是制造不在场证明。”燕然笑了笑,拢起袖子,闲聊般的说道,“他就是我们当时房内其中的一个人,我们跟胡阿牛有某种关系,若胡阿牛死,必然会查到我们,从而怀疑我们是凶手。所以我们需要一个重大的场合,让所有人看到,是我在场的情况下,第三者杀了胡阿牛,这样我的嫌疑就洗清了。”
“还可以这样?”赵奇一副叹为观止的样子。
“赵大人是老县尉了,手上办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道连这点儿手段都没见过?”燕然笑着问道。
“我们这乡下,人又少,案子多半是东家丢鸡西家少驴,大不了就是公公婆婆打儿媳,或者是儿媳忤逆不孝打婆婆的事,断起来都简单地很,哪有现在这般离奇的。”赵奇由衷的感叹道,“这次幸好有你,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赵公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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