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新心疼着,还没挨过打,这次不光是被赶出去的,两脸还被鞋拔子扇的通红,回了娘家好一顿述苦。
爹娘领着三花花去老实汉子家闹腾,老实的汉子领着众乡亲,和三花花的爹娘,在自个的屋子里转了一圈,结婚时本来还算宽敞明亮的三间正房,现如今变的灰棚垢灶,黑能各甲(邋遢的形容词),老实汉子对着众乡亲说道:“讷每天山上地下的受,回来连口热乎饭也没有,劳累了一天,乏的不行,还
的收拾家,上个礼拜,工地赶工,讷要在工地待一个星期,临走讷和她拿五十块钱,准备着留身上防身用,你们猜咋咧?她一分都给讷拿不出来,说是耍钱输光咧,讷明明月初刚把工资全给了她,你们说讷娶了她有求用咧 ? ”
这下三花花的爹娘也没脸闹腾了,在众乡亲指头的点怼下灰溜溜的走了。这门亲事也算结束了。
从此以后,乡邻的媒婆也不敢给三花花说媒了,三花花在娘家老实安分的待了两三个月,又按耐不住本性了,一般人出了门,听了别人家对自己的风言风语,都会收敛的很,唯独三花花,竟然当成了资本,索性破罐子破摔,也放纵了,在爹娘面前也无所顾忌了,好吃懒坐不说,一点财路也没有,还隔三岔五的和老两口要上钱,去耍一会儿麻将。
思路客
一转眼,两年天气过去了,三花花背着爹娘耍钱塌下不少饥荒,乡邻们撵上门讨饥荒,老两口这个愁,后悔着两年前没缘由的把老女婿姜元新赶出门,老两口一合计,坐上燕州的长途车,来到矿区寻姜元新,盼望着姜元新不计前嫌,能把三花花收留回去。
来了官家窑,一路打听去了家,铁将军把着门,路过的邻居告诉说,姜元新平日里不在家,晚上才能回来,又告诉了去回采队找,于是这才一路只说是亲戚,打听到了回采队。结果等着技术员回来,转告姜元新的话,已经下了班不知去向了。
老两口也是个老来精,明白这是姜元新在躲着自己,听了技术员的话,也不往往远走了,中午饭也不吃,就在回采队周围各转,最后索性衬着随身带的行李包裹,在回采队门口坐了下来缓着。
姜元新从食堂吃完了饭,返回回采队,大老远就瞧见,内蒙的丈人老两口在门口不走,自己只好绕了好大一个圈,去了库料房,睡起了午觉,一觉睡到了下午三四点,早班人出井来交料,这些乌漆嘛黑的窑黑子,嗞着大白牙调侃着姜元新:“唉,老姜,你也不管你老丈人,自个躲在这消闲咧?”
姜元新嘴里骂着滚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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