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驶往云州市的车上,后边坐着一个中年人,头上裹着纱布,脸色略显苍白,旁边坐着一个老师傅,有几分沮丧,这两人正是前两日前,在云宜县挨打的“小耿”和“老龚”。“老龚”对旁边的“小耿”说道:“我说小耿啊,你多歇息两天怕啥啊?也不怕落个后遗症?”
“小耿”表情阴郁的很,说道:“不能再歇了,云燕两市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啊,燕州的生态必须的治理,云州?……,唉老龚,你还有几年退休?”
“老龚”叹了口气,明白“小耿”为什么说了半截话,回答道:“五十九咯,还能干一年,要不然厅里咋能让我陪你呢?得罪人的营生,我顶前边,一年后也没人找的了我的麻烦咯。”
“小耿”琢磨了一下,说道:“非常时期,迫不得已,您老肯定听说了,是我特意喊您老过来的,全会还没开完,就要取消雁北地区的行政体系,眼下市区的划分和直辖的管理,只有您能帮得上我,云燕两地的人事,您比谁的都清楚。”
“老龚”有点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唉,明白,你也辛苦,跑了两个月,十三个县市,犄角旮旯你都逛了个边,还遇了这无妄之灾,也是我的失职,我就不该听你的,多带上几个人就好了。”
小耿摇了摇头说道:“多带上点人,哪能遇到这么多的百姓疾苦?这么多的黑白世道?”说道这里,“小耿”突然严肃的问道:“老龚,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关于云州王长江,燕州邢立祥的?”
“老龚”脸色泛起了阵阵的臊红,低头说道:“唉,长江是我的老首长家的大小子,我还是个毛头兵时,老首长就一直带着我,长海有个大事小事也询问过我,我……哎!老邢越战负伤复原的,刚到地方,秉直的很,也破过不少的要案,只是,只是最近做事的风格,手腕不知为什么变软。”
“小耿”脸色不悦的说道:“一个有着父辈的军勋,一个有着征战的军章,本该为党,为国家鞠躬尽瘁,可如今偏偏忘了党性,这两个人我要动,老龚有啥想说的?”
“老龚”默不作声,等了片刻说道:“假若我提王长江求情呢?”
“小耿”满色不悦,不再言语,自己本来算是“老龚”的门徒,只是没想到自己走的更远,正准备顶撞了“老龚”这个师傅,此时前边的车子突然不动了,两人都观望了起来,等了两三分钟车子还是没动,驾驶副座的办事员忍不住,下车去打探,没一会回来,“小耿”询问道:“前边发生了什么事?”
办事员回过了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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