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再一次轰然倒塌。
如此,大白一次次爬起来,又一次次摔倒,直到最后,他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再也没有了气焰,如同一只受伤的土狗,在那里横眉怒目,显示着自己苍白的獠牙。
我站在他的面前,俯瞰着这只可怜虫,“服了吧,大白猪。”
大白哼了一声,侧过脸去。
伍德走了过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比利,你跟我来。”
坐到办公室里,我发起了牢骚:“伍德,我没有想到你的军队会是这个样子。”
伍德呵呵一笑,“比利,澳洲的兵制是雇佣制,这些人是为了钱才穿上军装的,这里没有什么友情,谁最强大,谁才有资格领到更多的薪水,达尔文化的进化论在这里同样适用。”
我无法理解伍德的逻辑,强调了一句,“散漫会令很多士兵丧命。”
伍德点了点头,“这个我很清楚,但是现在跟他们说战争,说生死,又有谁能真正明白呢?就好比你和夏天的一只虫子说,有一个季节叫冬天,冬天很冷,水都能结冰。但这只虫子听完只会觉得好奇,甚至会认为你说的是个笑话或是科幻小说,要知道虫儿祖祖辈辈都没有见过冰的。”
“夏虫不可语冰,这是一个古老的中国典故,我父亲向我讲过。”
“是呀,这些士兵只有真正见识到了流血牺牲才能理解战争的含义。”
“我不敢苟同,这样做将意味着许多人会白白的牺牲。”我反驳道。
“战争不是游戏,流血牺牲免不了。唯有经历战争的洗礼,我才能挑选出真正的战士。”
我苦笑道:“明白了,我们就是一帮鹌鹑。”
伍德却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沈,你说的鹌鹑是什么?”
我被伍德执着的学习精神逗笑了,“鹌鹑是中国的一种鸟,生性好斗,而斗鹌鹑是中国坊间的一种游戏习俗,这是我听父亲讲的。”
父亲曾跟随海军总长丁先达前往北京,丁公原是向李章桐大人述职,一日晚间,李大人又带丁公入得王府,拜会大名鼎鼎的恭亲王。
父亲和一群士兵正站在王府门外等候,这时一个满身华丽、相貌堂堂的男子走了过来,看到一群士兵问明了缘由,他大喜过望拍手说:“来得正是时候,你们几个跟我去办件事情,小爷带你们去开开眼。”
王府的门官告诉大家,这是王府里的贝勒爷,也就是王爷的儿子。士兵们无奈,只好听命,跟随着这位贝勒爷去了。到了地方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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