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米德便欠了总督的人情,欠人的情总是要还的!”
我似有所悟,“可你还是没说怎么救皮优呢?”
“为什么要说救,而不是刺杀呢?”
我吓了一大跳,“智子,救人怎么改成杀人了?”
智子一字一顿地说:“虫子哥,即使你有天大的本事,杀掉哈米德所有的随从,但是哈米德如果用枪指着皮优,你还是没有任何办法救下皮优。皮优就是你的顾忌,现在你就是要把皮优变成哈米德的顾忌,让哈米德即走不了,又要想尽一切办法保护皮优。”
我恍然大悟,“智子,你的主意太高了,你简直是诸葛亮呀,把总督和哈米德都算进去了。”
智子沉吟着:“当诸葛亮真的好吗,最后还是身死五丈原。虫子哥,如果有可能,我倒是愿意像你这样简单的活着。”
听着智子的话,我有些出神,智子在我心中的形象不像皮优那样简单明了,皮优就是一个敢爱敢恨,崇尚自由的女孩,但智子不一样,她有时古灵精怪,有时博闻强记,有时却又眼光毒辣,忽然却又宁静忧郁,这到底是个什么妖精变的。
我第一次见到智子,凶神恶煞一般的擒住她,可转眼之间就被她拿捏住;而在格洛湖边,智子又可以逼迫我装作野人袭击小布,同样是在那湖畔,皮优要教佐佐木一苇渡江时,智子却忽然变得忧郁了。
如果皮优是一眼清泉,喷珠泄玉,欢乐的奔涌;卢娜便是一处溪潭,水碧如玉,悄无声息地流淌;而智子便是一处深渊,漆黑一片,让人看不到底,越看越是惊心。
这一带被称作卧龙岗,山势连绵起伏,由北向南迤逦而来,如同一条龙盘踞在澳洲的东海岸。山上苍柏苍松,桉林密布,一些泉水从山谷中流淌出来,日日夜夜的奏着欢乐的歌。
卧龙岗东西两侧各有一条公路,东面的路沿着海岸从悉尼直达墨尔本,而西侧的路则是从布莱登到悉尼最快捷的通道。
澳洲立国之后,悉尼和墨尔本两个城市都希望成为澳洲首府,鹬蚌相争结果却让地处两城之间的布莱登渔翁得利,澳洲政府把布莱登改称为堪培拉,只是当地人更喜欢用布莱登这个老名字。
也许有一天,堪培拉会让世界铭记,而布莱登则随着时光的流逝被世人淡忘。
卧龙岗,我同样很是熟悉,沿着山脊南行,过了谢尔哈伯便是大狼山了。卧龙岗上有许多松茸,这是极难得食材,在城市的豪华饭店里,一份松茸可以卖到天价,只可惜,这些松茸在采摘下来之后,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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