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
大金牙摆了摆手:“瞧您说的,您把总督和哈米德王子都请了过来,帮皇冠扬了名,我哪能再收您费用,我还盼着您多来吃几顿饭呢,只要您请来的客人,我全部免单。”大金牙终于豪放了一把。
这里,雷登警长走了过来,“皮优女士、沈先生,总督已经下令无罪释放那些艺术家了,在此我向您道歉,是警局抓错了。同时,警局会及时给这些人补办签证,他们将是澳洲的特邀艺术家,可以留澳三年。”
雷登警长的话让我和皮优终于放下心来。
雷登问道:“我派人把他们送回温哲小镇吧!”
我想了想,“不必了,请警员们把人一起送到皇冠酒店来吧。我请他们吃完饭再回去。金老板,您帮我再张罗几桌饭菜吧。”
我不知道大金牙究竟叫什么,便称他为金老板吧!大金牙爽快应承着。
皮优也插话道:“警长,把警员们一起都叫来吧,我们也想招待一下警员们。”
雷警很是高兴,立刻派人落实。
没多久,警员们陪着那些工匠们一起来到皇冠酒店,足足有六七十口人。警员们人人都穿着警服,倒也没有什么。只是这些被称作“艺术家”的工匠们,人人衣衫破旧,虽然没有初见时那样褴褛,但他们天天在田间劳作,矿砊里摸爬滚打,衣服没几天便又破得不像样子了,有的甚至还光着膀子、赤着脚。他们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更显穷酸,好像一帮要饭花子走了进来。唯有父亲所穿还算完整。
大金牙和所有的店员惊奇的睁大了眼睛,他们不敢相信,总督那些人所说的艺术家居然是这个样子。大金牙磕磕巴巴地说:“沈少爷,这些都是艺术家?”
我一时不知如何去说,皮优笑着说:“当然,艺术家嘛,总是特立独行的。”
大金牙茫然的点了点头:“哦,那就往里边请吧。”随即摇了摇头,小声的嘀咕着:“一直听说艺术家都是疯子,我弄错了,艺术家有时也是花子。”
这些工匠何曾见过如此豪华的场景,一时之间竟也手足无措,欧尼过去想请这些人进餐厅,工匠们吓得退了好几步。
我和皮优来到父亲面前,简单的用几句话作了解释,父亲欣慰地点了点头,对那些工匠说:“各位师傅连日来非常辛苦,这几日又是担惊受怕,所以今天我们父子请大家吃顿好的,给大家压压惊。”
工匠们长舒了一口气,老石匠笑着说:“哎呀,沈老板破费了,何必把大家带到这里,园子里烧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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