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曾教过本王这些。”元褚枫淡淡地说道。
说罢元褚枫又搬来一个木凳,叫宁流莺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坐着,他便直接拿起妆奁里的青雀头黛,为宁流莺描起眉来。
绾发描眉,这些都是楚若汐曾经教过他的事,那会儿母亲告诉他,以后若有了心爱的女子便可以为她做这些,只是他如今是冷心冷面的镇南王,倒从来没有实践过。
今日也不知怎么,瞧见宁流莺,忽然想为她做一做这些事情。
而宁流莺低垂着眸子,根本不敢看元褚枫。
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他眼里的神色一定十分认真。
宁流莺忽然想起了一句话。
描眉绾发,青丝三千,自当举案齐眉。
元褚枫的心里……也会想到这层意思吗?
宁流莺不敢多想,她揪紧了自己的衣裙,一句话也没敢说,心里头是一团乱麻。
相对而坐的两人,一人专注认真,一人心里烦忧,倒是都没有注意到门口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外头平静无风,屋内闷久了也不好受,因而元褚枫方才推门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这会儿半掩的房门外头,正站着一道清丽的身影。
“宁流莺……”
门外的青芷紧紧地盯着屋内正享受着元褚枫绾发描眉的宁流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的面色没有太大的异常,拎着食盒的那只手却紧攥到骨节泛白。
自昭阳公主拒绝了她的收买后,青芷在自己的房中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她知道昭阳公主多半是来找宁流莺的,便提上食盒,装了些吃食后往九香院而去,想看看还能不能和昭阳公主打打感情牌。
却没想到一进九香院,连昭阳公主的影子都没看见,反而看见了这叫人睚眦欲裂的一幕!
镇南王从来都是一副冷漠狠戾的样子,外人惧他怕他,连府中的姬妾也是这样。
别说描眉了,光是得到王爷的温柔相待就已是一桩难事!
青芷的眼神极冷,其中还燃烧着雄雄妒火。
她站在门外看了好一阵子,最终拎着食盒拂袖而去,一回到自己的房里,她便将食盒往地上狠狠地一砸。
食盒里的碗碟“哗啦”碎了一地,青芷紧盯着那些碎片,冷笑了一声。
……
另一边,九香院。
元褚枫为宁流莺画上一对细长的远山眉,他放下手中的青雀头黛,仔细端详着宁流莺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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