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第二,我让你生不如死,你选一条吧?”
方丈吓得浑身一寒,跪在地上:“施主,我想活着不行吗?”
裴宴摇头:“恐怕有点难。”
方丈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颤声问道:“您希望我做什么?只要您不把我的事情说出去,以后利润我们可以一起分享。”
裴宴听了,眉头微微一挑,惊讶地问道:“利润?你是说寺庙的香火钱?”
方丈急忙解释道:“是的,施主。您知道的,寺庙的香火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只要您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我们可以一起分利润。”
“有点意思啊,不过——”
裴宴话锋骤转,眼眸危险的眯起,他凑近了方丈,语调诡谲,带着些许威胁的味道,“这件内裤,是谁送给你的?”
方丈闻言一怔。
他抬头看向裴宴,只见裴宴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那眼神冰寒刺骨,似乎能够将人冻结。
“这个,我不能讲。”
方丈浑身发抖,但他仍坚持着没有承认。
裴宴冷笑一声,不再追问,而是手中的刀狠狠扎在了他的肩膀处。
鲜血瞬间流淌出来,疼痛席卷全身,方丈忍不住惨叫出声,他愤怒地瞪着裴宴,咬牙切齿的道:“裴先生!”
裴宴收回手中的刀,淡定的拍了拍手掌,漫不经心地反问:“怎么?你还不说?”
方丈疼得额头青筋暴跳,咬牙道:“我不能说。”
裴宴耸了耸肩,不屑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浪费我的宝贵时间了,我这个人耐性很差,尤其讨厌别人欺骗我。”
说完,手中刀再次扬起。
方丈心底一凛,急忙求饶道:“施主,我真的不能说,您要相信我,求求您,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裴宴的脸色陡然沉下,冷漠地说道:“你现在还有机会跟我谈判,但是我已经不打算跟你谈了。”
“别别别,求求您?”方丈睁大了眼睛,惊骇地求饶。
“啧——”裴宴忽然笑了,他蹲在方丈面前,手中刀在方丈光秃秃的脑袋不停敲打着:“你说,这么好的头盖骨要是拿来做个钵盂,是不是挺好的?”
“我说,我都说!”
方丈闻言,心中一凉,他的脸色刷白,眼神中充斥着绝望和悔恨。
“是几天前一个女人来求子,但是她男人不孕不育,她想让我帮帮她,可你说,佛又不会......我能怎么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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