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一瞥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和靳寒三分像。
“爸。”靳寒叫了一声那个男人,牵着换好鞋的江妮可走近,在沙发上坐下。
靳越城的手上端着一蛊茶,几朵菊花飘在清茶之上,自然舒张开,黄似真金,不是凡品。
呷一口茶水后,靳越城将目光投向靳寒和江妮可,清冷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连。
江妮可从小家教极好,面对靳越城露骨的视线依旧能维持着淡笑,不露齿红唇抿开。
靳越城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收回,隐在半阖的眼中,看不清是如何的一种情绪。
“晚上有一场宴会。”靳越城突然开腔,眉毛不自觉地向上挑,“要是没有问题,现在就去做造型。”
靳越城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不容置疑。
江妮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咬着自己下唇的贝齿松开:“伯父,我腿伤不太方便,你们去就好。”
对上靳越城,她的声音还是不卑不亢,只有握着靳寒的缩紧几分能看出她心底的揣揣与紧张。
靳寒反手握住江妮可的手,抓得很紧,他同样看着靳越城:“晚上的宴会我们去就行。”
“随意。”靳越城将手上的茶蛊放下,起身整理一下略微褶皱的西装,迈进大门外的商务车中。
靳寒并不急,先在江妮可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再捏捏她的耳垂轻言轻语:“等我回来。”
江妮可没有受伤的那条腿在腾空晃悠,嘟着嘴巴看他:“知道了。”
黑色的商务车在江妮可的视野中消失,她透过周围的落地窗想捕捉到商务车的影子,但并未成功。
靳寒走了之后,原来冷清的靳家老宅已经没了丝毫烟火气,江妮可呆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思绪飘忽。
她的身边只剩下一个略显苍老的管家,穿着得体的燕尾服,眼睛是湛蓝色,正如壁画中走出的欧洲贵族的管家。
关于管家,靳寒在无聊的时候跟她说过几句。
管家从二十二岁起就在勒家老宅当差,算到现在已经有三四十个年头。
管家是中德混血,人很好,办事效率也高,还是看着靳寒长大的,这情分不是一般人可以云云。
靳寒和靳越城已经离开了半个多小时,江妮可也在沙发上干坐了半个多小时。
她一直睁大眼睛看着对面水族箱中的观赏鱼吐泡泡,感觉有说不上来的趣味。
她这样子的行为从来没有停下,管家缓步走到她身边,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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