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妮可现在的瞳色是偏灰的,同盲人基本是无异,以及她裸露出的手臂上、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和血迹,青紫色的印记一层层叠加,远看都觉得触目惊心。
天知道她这几天到底是遭受了多少非人类的对待。
靳寒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戾气不由自主地从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中显得有些凝重和压抑。
范成停完车子后便急匆匆地赶来,见着靳寒这模样就觉得大事不妙,再听几句身边的那些路人的言论,更是肯定之前的想法。
这下弄得他心里忍不住有点急,快步走到靳寒的身边,虚扯住他的衣袖:“少爷,别冲动。”
现在这境况已经是不妙。
江妮可处在这种浪尖风口上,靳寒还是这般样子,在暴躁的边缘反复试探。
这还更别说他们俩都算是半个公众人物,万一在围观的那些群众之中还有几个认识的……
范成已经能够想到自己日后忙得脚不沾地的场面。
靳寒被范成那么一叫,脸色逐渐平常。他转头侧目正好对上范成的双眼:“去把那个男人给弄走。”随即,他指了一下章杰。
章杰现在已经难以说出一句话,整个人面对江妮可横在自己脖子间的那把叉子,连声音都是哑的。
他几次试着想要挣脱,但浑身软绵绵的就算是踩死只蚂蚁都得掂量一下,更别说其他的。
范成一个看似高瘦的男子从旁边悄悄地藏到人群之中,对着章杰的手轻巧一按,那人就是动弹不得。
再用力一牵引,那章杰早就被范成拽到了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根本看不见他的人影。
而江妮可一个人在那个小角落之中也不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一群看热闹的人觉得无趣也都散了。不过一刻钟那些人全都散得没影。
靳寒在那群人走得七七八八之后,小心地上前把江妮可给搂紧怀里。轻巧地接过她手上的那把叉子放在裤兜里,继而把她横抱起来。
江妮可被关了太久,已经忘记这种暖暖的触感。身子明显一怔后,也不再显得抗拒。
她像一只无害的小兽一样,被靳寒给当成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一路步行到了不远处的医院。
医院已经事先联系。院长听说靳公子要带着家里的祖宗来看病,根本坐不住,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安心地在医院大门口侯着。
靳寒的步调缓慢而沉稳,身后跟着零散的几个保镖,并不显得刻意,院长的呼吸明显一滞后,随即迎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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