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劣,敢袭击教官,不罚他站过三个小时绝对没天理。
胡涂犯就在那里高叫着“留长发无罪,胡须长无罪,暴力侵犯人权,猪狗不如。”任我醒本来想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家伙,可是被明诀拉到这梧桐之下,连续说了两个字“宽容,宽容。”这样宽容早晚都会变成纵容,明诀心里清楚,越是这样的学生,行为偏执的人,对一些东西也最为执着,她尝试着和胡涂犯沟通,终于说服了他,其实不是说服了他,而是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小女生们让这狂妄的家伙的确认为是自己错了。
下午,站了两个小时之后气呼呼的到理发店,剪了个光头,特意在光头上写了人权两个字,意思最明显不过,老子已经做出让步,不要死死纠缠,任我醒心里虽然不舒坦,但自己只是个过客又能如何。终于机会来了,到了格斗训练的时候,光头就几乎成了教材,什么反手擒拿之类的,反正光头在训练垫上倒下不止百次这事才完结,加上格斗训练也不是军训的重点,光头只是吃了个哑巴亏而已。
同样让他不满的是那个叫张五机的同学,整天屁股后面挂的什么玩意,颜色画得再厉害是个人都知道那是个酒葫芦,一个学生成天挂个酒葫芦这成何体统。张五机和小胖墩刚刚在梧桐树下享受了两口草药就被任教官通知集合,这时候不是训练时间,想必这任教官手脚又痒了,反正遇到这种事情,倒霉的肯定是光头,但是这一次不是,就连光头都有些意外,这一次,任教官点名要张五机上场模拟在街头遭遇暴徒的情形。
“现在,你就是社会上的暴徒,现在,你走向我,攻击我。”任教官横在张五机面前发出命令“现在,攻击我。”张五机软绵绵的打出一拳,被任教官截住拳头,一个反擒拿将张五机扳倒在垫子上,张五机那胳膊被弄得一阵酸痛。“起来,现在,你尝试从右面攻击我。”张五机爬起来,又从右面打出一拳,又被一个摔法摔在地上,痛得牙齿格格响,心想,难怪光头那么倔强的人都被收复了,这哪里还是训练?“起来,现在,你尝试从中路攻击我,注意我的膝盖,注意。”张五机知道这家伙这回肯定要用膝盖攻击自己的胸口,于是在任教官膝盖头袭来的一瞬他下意识的将酒葫芦提到胸口的位置,嘭,轰……张五机倒退了两步,任教官跌倒在垫子上哀哀嚎叫。
主任脸色一沉,用手指着张五机鼻子“张五机同学,错就错了,承认才是顶天立地的人所为,你是学员,想想这么热的天,任教官为了将你们培育成有用之才流了多少汗,出了多少力,今天,这事情你只要给任教官认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