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竟在那里望着桃花呆住了,如雨幕的花瓣下驻着一个脸上尚余稚气,但通身灵气却遮也遮不住的人儿,皓首微仰遮露出一节莹白温润的颈子,仿似成了一道景儿,不由打趣道:“见你这么一会还不来,原以为你掉进了井里,谁知你在这里看呆了。不过是落了些桃花,也能让你走了魂不成?要看见那姹紫嫣红开遍山野又怎生是好?若真是喜欢啊,奶奶教你将桃花研成胭脂。我年轻的时候原也是爱这些个脂粉的,现在老了,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到时候我们收上一些桃花来,还要寻些紫茉莉的种子,调些香料配着玉簪花蒸了那样香粉也就有了。”
是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而且像古时候那样用花瓣花籽来做脂粉香粉,听着就觉得有趣很。便急急的洗了,脸眼巴巴的看着贺大娘。就像是等着主人喂食儿的狗儿一般,那般的可爱模样,惹得贺大娘很一通好笑“看你总是不温不火的样子,怎么就这点子事情倒叫你巴巴惦记上了。洗个脸也不仔细些,瞧,脸上还有泥呢。”
南歌不由轻轻缩了缩鼻子,一脸的女儿娇态。也许她自己也未所觉,在言行的不经意间,自带了些撒娇的味道“不是从未曾见过么,自然是稀罕的紧了。”
这般可人的样子,可不叫无儿女承欢膝下的贺大娘又是怜又是爱,便亲自拿过帕子为南歌细细的擦拭起来。这般的亲昵,像极了奶奶在世时两人相处的境况,叫南歌也慢慢放松了身体任贺大娘慢慢一边轻柔的拭着。
待擦干净脸面,额前鬓角的头发也沾湿了,加上近一上午的劳作,头发自然乱的不成个样子,索性散开了发髻,想随手扎个马尾马尾来。不想却被贺大娘拍开了,:“头发梳成那样,哪里有个女儿家的样子,快过来,贺奶奶给你梳个,虽几十年不曾梳女儿家的头发,也比你像拢野草一般强些。待过一会子贺奶奶带你去桑大嫂子家里,叫她来教教你。她年轻的时候最是个精细的。你且好好学着,虽还不到及荆的时候,但现学着还是要强些,免得要及荆时匆匆忙忙耽误了。切莫随外面那帮冒险者一般,蓬头垢面的就出来还是那般的轻狂。”
贺奶奶说着瞟了一眼被一帮男孩子簇拥着匆匆往村外走去女玩家一眼,脸上可满是不喜。拉着南歌坐到了井边的木椅上。像变魔术一般,从怀里拿出一把雕工漆艺无不精美的木梳和几条素纹丝带来,看着那些物件虽保存的很好,还是能看出是有些时候了,只怕是主人喜爱的紧才保存的这般完好了。
南歌静坐着,由着贺大娘一下一下的梳着如瀑的乌丝,又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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