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山,好水,好琴,好曲,弹奏的人却是少了好琴艺,毕竟学过才不久,虽在游戏中,然能将《渔樵问答》七七八八,零零落落的一整偏都弹下来来,已经算是下了一番苦功夫了。
一曲终了,南歌自己都不由得脸红。可是真真将个般的好光景辜负了。“这琴境可是足足,这琴艺可就拿不出手了,哈哈哈,贺兰珏可是见着你这般的琴技可是想哭了。”
南歌听鲁渔这般的笑她,顿觉得脸上烧的更厉害些了。她还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琴艺上的天分是有限的,虽然是费上了不少得功夫,但进步实在有限了。叫贺大爷见着了,也叹息说是她书画的天分能分琴艺一般那也能叫他满足了。
但知道是一回事,但被鲁渔这般嘲笑这还是有些恼羞成怒,不由微嘟了小嘴道:“鲁伯是知道我方学的琴了,今日叫我来奏这一曲可不是要看我的笑话么。”
鲁渔看着她那样子可爱,轻弹她额头道:“你这孩子还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这琴与书画,皆属于文,虽技艺相去甚远但意境还是相若的,怎不见你在书画上一分的灵性用在琴上,还有这棋艺与奇门遁甲之术原也是相同,阵法若棋局。然你阵之一道上,我都能为你的天分叹为观止,怎偏偏你这丫头是个臭棋篓子呢?”
其实南歌自己也是闹不明白,开始她对奇门遁甲感兴趣,还是因为想要一个射雕英雄传里的桃花岛,后来越学着越觉得有意思,那变化诡秘多端,趣味无穷。但对那棋她还真是无能了,说起来。她还真挺喜欢下棋的。无奈每每同鲁渔对弈下来,棋盘上往往就剩下一色的棋子了。
“你可知今日为何叫你带琴过来?”鲁渔忽然正色对南歌道。“今日你于江上清风间抚琴,虽技艺有限然,但其意境我想你已有所觉了。那你可知,这阵之一道可不只原于人,源于也可源于天地间。万生万物皆有天生,这天与地便是最大的阵与道,你阵道进境了得,但皆由书卷而来,但长此以往恐造诣有限了。今日便是想叫你悟这个道理来,虽这般的道理自然能告诉你,却终不如自身体悟来的深刻。你可明白?”
南歌将鲁渔的话,在舌尖反复咀嚼畸变,可不是这么个道理么?遂展颜一笑,信手拨弦,“是,南歌听教了。”
眼看着壶中水也沸了,忙将一套的汝窑茶具拿出来,就这新叶冲上一杯来。捧着闻香杯细细一嗅,那就是一股子能叫肺中都为之一清的浅香,只喝在嘴中微苦,相较着一般的茶叶味道又淡上一些。还真喝不出什么来,然这江心湖面,碧波湾里却是没有茶水再能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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