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细节,靳司枭假装没有拿浴巾,在浴室里吼了一嗓子,让苏北帮忙送进来!
不让人家看见,人家怎么知道你在冲,就算冲半个小时也没有用啊啊啊啊……
心眼耍过之后,两个人依旧躺到床上。
这种状态下,靳司枭已经不需要苏北催眠了,只要抱着苏北,他就能睡觉。
苏北再次说起“魔罂粟”的问题。
“蔡建安他们应该都是中了墨罂粟的招,前面我听他们说过,靳府的赏荷会已经举办了好多年了吧,是不是每年赏荷会过后,就是保安的考核会?”
说到正事,靳司枭也摈弃杂念,正经道:“嗯!”
苏北道:“赏荷会的花草应该都是付小姐帮安排的,我只是不知道,她是被人家利用了,还是跟别人同流合污!但不管她知不知道,想出这个招数的,一定是个高人!”
靳司枭支起脑袋看着苏北:“嗯?”
苏北道:“我听我爷爷说过,就是那个寺庙的事情过后,清廷政府知道妖花害人,已经下令将此花全部焚烧!因此这种花一百多年来在华国已经绝迹了!而且这种花也很娇贵,只长在地广人稀,终年被冰雪覆盖的高寒山上,产量还很少,像我们这样的地方,绝对难以成活!我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这样一大批!”
靳司枭道:“这个简单,已经发现问题,我叫人调查一下就能得出答案!”
苏北也没为这个担心,这是靳司枭的活,她帮不上什么忙。
她神情恍惚地思考着,喃喃道:“现在我在想,我们应该给他来一出将计就计!”
靳司枭很喜欢看苏北为自己绞尽脑汁的样子,拿了苏北的一撮秀发去逗苏北,“愿闻其详!”
苏北道:“想要换掉这种花是不可能的,如果幕后布局的人就在这个院子里,他很容易会发现问题!因为这种花还有一种特性!”
靳司枭:“嗯?”
苏北便说:“之前我不是用手去摸了它一下吗?你应该也看见了,花会因为人的触碰而羞涩地合起,而墨莲则没有这种特性!如果我们把花换掉,幕后人很快就会发现我们已经识穿他们的阴谋诡计!”
靳司枭道:“那岂不是无解了?”
说起自己专业领域的东西,苏北突然笑了一下,大眼睛中迷蒙的光线也重新变得闪亮起来。“这就要说到我们华国博大精深的医术啦,凡事都有个相生相克的道理,据我所知,有一种东西,就刚好是这种花的克星!”
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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