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枭看见那些妖艳诡异的花一沾上药粉,就好像沾上剧毒似的,立即缩成一团,更加好奇。“你给它撒了什么?”
苏北道:“就是今天的那种痒痒粉而已,这个花的花瓣是很敏感的,这个痒痒粉很有攻击性,以前我也没试过,但是看上去有效!它已经把花瓣缩起来了,应该不会再作怪了!”
“这样是不是可以不用培养那个寄生虫了?”靳司枭始终对那个脏兮兮的办法有些排斥。
苏北道:“这个药粉比那些脏东西难弄多了好吗?你以为是论斤卖的啊!再说,我本来就是个医生,以前在检验科呆过,也解剖过尸体,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
靳司枭见苏北越说越恶心,刚才因为妖花不会工作还有点小遗憾的心思吓得不翼而飞,本来想说什么,可看见苏北把又把纸包上还沾的一点药粉仔细地涂在门把手上,注意力立即又被吸引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苏北道:“今晚上我们不要锁门,不管是谁弄的,只要他敢来,我们就给他点厉害瞧瞧!”说着,大眼睛里闪过一抹不知名的狠光。
靳司枭看得突然有点心悸,也许他娶的这个女孩,也不是个温顺的小绵羊,她骨子里也是有点邪性的。
不过,这样也好……
苏北浑然不觉得有什么,说完笑嘻嘻地过来搂住靳司枭的脖子,“我们洗澡睡觉吧,看看小贼是谁!”
靳司枭宠溺地抱着苏北,手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以后记得提醒我,不要惹到你!”
苏北也挺得意,嘻嘻一笑:“你以为这个就是很厉害的吗?我还有更厉害的!”
靳司枭突然对这个完全不知道的领域失去了兴趣,但苏北已经走过去,拿起了另一个纸包。
介绍道:“这里面装的是一种类似于现在的疼痛粉一样的东西,虽然痒痒粉也有这个功效,但是这个和那个完全不一样,痒痒粉是有解药的,而这个东西的解药是‘吹’!”
靳司枭皱眉,“吹?”
苏北道:“不错,如果身上哪里沾上了,只能靠一口一口的吹气,用人体气息的温度和湿度慢慢缓解,足足痛上两三个小时!你想想,要是我给你尿尿的地方滴上一滴,会怎么样?”
靳司枭吓得某处一缩,骤然放开苏北,“我去洗澡了!”
苏北看着他狼狈僵硬的背影,还有些不解,干嘛那么怕?她只是说说而已啊,又不会真的给他用,她哪里有那么狠心!
按照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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