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追着丈夫的脚步。
各国公使互相看看,还想说着什么,看到阿道夫的神色后都闭上了嘴。
“女帝的这种行为,会被我们全部禀报回国!”
公使们扔下一句狠话后,转身离开。
最终只剩下了德安主教等人。
“阿道夫,你确定要挑起东教和王室的矛盾吗?”
“不,我只尊崇陛下的命令!”
见阿道夫油盐不进,德安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下令让马车掉头,再次驶向礼殿的方向。
德安不会去找女帝,那样只会自取其辱。
城门口,只剩下了文格尔顿。
“阿道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格尔顿也不是傻瓜,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再看不出端倪就不要混了。
“伊凡六世跑了。”
阿道夫只冷冷说了一句。
文格尔顿犹如五雷轰顶!
“公爵大人,不要愣神了,马上控制住这帮贵族和公使,才能保证我们在动乱之中不处于被动。”阿道夫见对方的样子,忍不住提醒。
“晚了,一切都晚了!”
文格尔顿却喃喃自语,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什么晚了?”
“就在一个小时前,城外禁军的统领维克多杀了我的副手!”
“什么!”
这一次,轮到阿道夫手足无措。
……
陆雪芙在返回彼得寝宫的路上。
她看着面前依旧被挟持的走路的彼得,心中一阵叹息。
这个人活不成了。
在21世纪,狂犬病一旦发作依旧是无药可救,更别说18世纪中叶。
普鲁士好狠的手段,竟然用送彼得疯狗的手段,害死一国储君。
也不知道那条狗是什么时候发病,又是什么时候咬了彼得。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按照陆雪芙的判断,他活不过今天晚上,就会无比凄惨的死去。
恐水、恐音、恐光!
他将会在巨大的恐怖中因多器官衰竭而死。
“把彼得送回宫吧。”
陆雪芙突然停下了脚步,沉声吩咐。
几个侍卫和侍女一愣,没弄明白皇妃的意思。
您难道不和我们一起回寝宫吗。
“没听到我的话吗!”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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