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以为你蹭我们的口粮会带来不便,可是可曾想过你们的到来让我这三口之家添了几许生气?非但不会不高兴,反而会高兴你们的到来呢!”老汉很健谈,也很有文化,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
他们的身后,是一张小土台,被当成桌子用了。
桌子上,是一些耐旱的红薯,土豆。虽然南泽有水乡之名,可是吃的却是馒头,而不是米饭。桌子上的粥水很混,这里应该有水源,可是应该也要枯竭了。
“小兄弟,不要客气,放开了吃吧,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种的。水也是我自己打的,虽然不是多清澈,可是也能吃。”此刻,这对老夫妇的儿子出面请李韶阳上座。
来者是客,今天就不能让他父母先坐了。
李韶阳没有客气,直接坐下了,然后招呼两个老人坐下。
铁笔书生就这样站在李韶阳身后,闭着眼睛,背对餐桌,不动不响。
“我们开吃吧!不用管他,他不吃。。”李韶阳看了看另外三人说道。
“好好好!看来你是饿坏了!”老头子很高兴,看着李韶阳总是笑盈盈的,亲自给李韶阳拿了两个红薯。
吃到一半的时候,李韶阳开始了发问:“对了,老爷子,这南泽的气候已经如此恶劣了,你们这水源问题又是怎么解决的呢?还有这粮食,是怎么种出来的呢?”
他的问题看似是问题,其实不过是一次试探,一次对老人儿子的试探。
在他们闲聊的过程中,儿子一直沉默寡言,这和两个健谈的老人很是不同。
“能问出这个问题,相比是小兄弟看出了我儿子的不同了,不瞒你们说,这其中的历史渊源还是很深远的。”老头开始了回忆。
“一千二百年前,就在这个地方,有一个神说要收我家儿子为弟子。那时候,我年岁将至不惑,而我儿子也有八岁。其后二十年我儿颇得师父心意,貌似大有成就,可是我二人却垂垂老矣。于是我儿开口请其师父以大法力封住我二人。这才让我们没有死于过去……”老爷子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李韶阳说道。
“期间,我儿成神,数年前的一场大战中,我儿被征调大泽之滨!那一战我这凡人无法想象,他那个神师父战死了,我这个神儿子一身修为被废了。说什么丹田被毁,虽有神力可不能长久。”这段话是老妇人说的,相比于老翁的感慨趋于平淡,老妇人却更加伤情且浓重。
“然后呢?”李韶阳接着问道,此刻,闭目不动的铁笔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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