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笔墨凝练沉毅,风格雄奇隽永;山水师承董其昌,笔致简洁有静穆之趣。”
纪玉清笑着接过话茬,说:“你说朱耷,我不太记得,如果说起八大山人,我还真的记得。小的时候你教过我,崇祯时代,明朝灭亡,那时他才十九岁,不久父亲去世。他在极度犹豫悲愤之下,假装聋哑,隐姓埋名遁迹空门。”
纪爷爷欣慰地看着他,笑着说:“你小子,总算还没把我教的东西全忘掉。嗯,没错。在朱耷的画幅上常常看到一种奇特的签押,仿佛像一鹤形符号,其实是以‘三月十九’四个字组成的,借以寄托怀念故国的深情。他一生以明朝遗民自居。”
张婉茹也记起来了。甲申三月十九日是明朝灭亡的日子。也是崇祯帝的忌日。心想,经过爷爷的一番讲述,自己也喜欢上这幅画了。说出去的话收不回,只能忍痛割爱了。
爷爷看向婉茹问:“孩子,你真想卖掉吗?”
张婉茹咬了咬嘴唇,抿嘴笑了笑:“是。”
爷爷又看向另外两幅画,其中就有石涛的与郑板桥的。爷爷都细致地点评了一番。
本来这三张画,在张婉茹看来,也就是画得逼真一些,保存得完整一些而已。
经过纪爷爷从画家的身世,讲到作画时的心情。张婉茹再去欣赏这三幅画作,就完全不一样了。纪爷爷就像一位世外高人,不但把不同的历史人物都拉回到了现实,还把沉寂了这么多年画卷赋予了鲜活的生命。
她在心里感叹道:“真是隔行如隔山。这就是术业有专攻。自己也就是个俗人,现在也没那资格去鉴赏,嘿嘿,还是真金白银对自己来得实惠。”
爷爷兴奋地对张婉茹说:“如果你打定了主意,信得过我老头子,我一定给你卖个公平的价钱,我初步估计,这三幅画能卖四五千万元。”
其实,纪爷爷已经打定主意,自己会收藏两幅画。这样名贵的画,珍贵无比,就做自己的镇店之宝永久收藏。
张婉茹笑嘻嘻地说:“爷爷,你就看着给卖了吧?你也见过,我们老家还很穷,度假村是盖起来了,可是目前收效不是很好。过了年,我还要帮着村民翻盖房子。所以我很需要钱。”
张婉茹为了打消他们心里的怀疑,脑海里已经编出了一段故事,笑着说道:
前年我婆婆的大哥生了疾病,在弥留之际的几个月内,女儿不能来看望他,妻子只待了十几天,是我婆婆一直在他身边照顾,我出钱给他治病,就在最后时刻,他告诉了我婆婆这三幅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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