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央求道:“婉茹啊,他还这么年轻,怎么能吃老本啊?他又没有学问,看在叔叔和你爸爸的份上,你再给安排个事做吧?”
婉茹在心里给气笑了,心想,这说明的确是不差钱。差的是那种风光与傲慢。
这几年你们爷俩在村子里呼风唤雨威风八面。很多人早就对你们怨声载道了,你们还不自知。我送给你们一百万元,希望你们见好就收,别再来打扰我和父亲,看来,一百万是肉包子打狗了。
心想,张旺财之所以会这样,与你们老两口脱不了干系。什么叫‘子不教,父之过’,有你们这样的父亲母亲,就是最好的证明。
厚着脸皮找上我,无非还是对张旺财的一种妥协,更是对他的纵容。
只好耐着性子说:二叔,雪梅把所有单位的账目都查了一遍,其他单位账目清楚明白。你老还不明白吗?你去问问,勾结外人贪污公款,不报警,不要回,还给钱的,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吗?我一次就给了近二十年的工资,还不用付出任何代价。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能找到吗?
他在外面找工作,每天起早贪黑地挣几千元,现在他也是有钱人了,他肯吃那个苦吗?如果他给别人管理企业,再出这样的情况,别人不会像我一样做吧?他只能给自己干不会出现问题。叔叔,你放心,如果将来他不孝顺,我养你和婶婶,别的都免谈。
婉茹很坚定地说。想到张旺财心里就感到很是腻歪。
“是,你做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确实没脸要求你什么。孩子,让你为难了。他让我活着也没什么奔头了,死了也无脸见祖宗。”
他在风中站立,身体就像被人抽走了筋骨在摇曳。那干枯的老脸上滑过一串串苦涩的泪水。此情此景,正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想了想说:“我有个同学搞农产品,养鸡,养猪,还养蘑菇。你和他商量一下,如果他想做的话,就和我说一声。我给他介绍过去学习一段时间。”
婉茹撂下这句话,上车后一溜烟地开走了。
晚霞如血似火,漫红了青山,燃烧着云朵,照亮了太阳一天走过的脚印。它忽儿变成依偎的情人,忽儿像无数只摇曳的红烛,忽儿化作飘动的头巾。
可是,在张婉茹的眼里就像看到,张旺财张着血红的大嘴,吞噬着自己的财产,大吃二喝的不说,还幸灾乐祸地嘲笑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二傻子。
来到江城市,张婉茹特意开车来到城西面的玉泉镇,看到一座座白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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