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味道怎么这么诡谲不定。”
小脸微红,搅动鱼汤的速度都不由快些许,谢尘缘连忙借机转移话题。
『臭就是臭,说的那么拐弯抹角,我还能闻不出来么,这叫臭鲑鱼,闻起来臭,吃起来香,我这锅汤主打的就是鲑鱼的本味原汁,等会开锅保管你知道什么叫肉质鲜嫩、醇滑爽口。』
忘秋得意的翘着鼻子,说道。
“真假?”
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忘秋下过厨的谢尘缘有些狐疑。
趁着石锅水彻底滚开,谢尘缘趁热试着尝了一口。
嗯,奶白色的鱼肉一抿即化,带有异味的乳白汤汁喝起来也带有一股难以想象的鲜味,喝起来相当开胃。
景瑜见谢尘缘吃的有些忘我,眼神询问忘秋一番,得到应允后也跟着吃了起来,然后她也失神于味蕾的享受中了。
笑吟吟的等待二女用餐,忘秋蹲在地上,手上抓着一个秸秆,抬眸打量起当空九轮死去的烈阳还有九轮陷入永眠的皓月,妖皇帝俊的绝大部分直系子嗣无论是死是活悉数于此,忘秋突然好奇起这位扑朔迷离的无名氏对于这片洪荒的立场了。
是如两位福生天尊那般把这里单纯的决斗场,在命运与宿命之间决出一个高下。
还是如终劫济苦天尊一般,矢志救世,救苍生于万难之间。
亦是如自己和谢尘缘的师傅一般的中立房,单纯把这一纪元当做光阴长河的某一特定时间锚点,本身并不干涉众生的决意,只是为了记录无数重蹈覆辙的愚蠢历史。
无论哪一种,无名氏都不太像,他可以干涉历史,甚至相当积极的干涉过,但他又会中途退出,消除自己在历史中的种种痕迹,整个就是一个矛盾体,正如他在截教地盘立下玉虚宫和沙门传承一般,在纠结中不断纠结。
“你很忧愁。”
谢尘缘手指伸向忘秋的眉宇,眼神多了担心。
『棋盘上的奕者正在粉墨登场,对此我怎能不心神往之。』
忘秋收敛神色,咧嘴笑道。
“那些山,很危险。”
景瑜看着无名氏住宅后头的那些身形模糊的群山,颇为忌惮的跟忘秋说道。
“走吧,今晚我们得在这休息一晚,我可不想好好的屋子不待却在户外风餐露宿。”
踩灭石锅下未曾熄灭的火种,忘秋诚心邀请道。
三人结伴来到了无名氏依山傍水的住宅。
看着门上的风铃沾满锈迹,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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