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拒绝,且不说净乐自古就是太苍守望相助的盟国,两国彼此之间往来频密,人家又是净乐的太子,根正苗红不说,还被我那眼高于顶的爹于百官跟前赞誉其为天纵神武,是未来光大人族门楣的天生贵胄。”
“你不也看到了吗,每年三月初三太子降诞,家家户户焚香祷告,祈求阖家欢乐还有来日妖邪不兴,十户家中有九户供有他的长生碑,神武大街之上但凡有戴着面具的武夫演他剑斩妖邪演出三分神韵,民众都会聚众喝彩,打赏的当十铜钱更是撒的满地都是,兴许我那位未来夫君都不知道,他在太苍的尊贵程度比之净乐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份比我这个皇女还能抗能打,在太苍那些年过五百以上的碧梧老人眼里,我这个嫡系所出的金枝玉叶还不如人家净乐太子一半尊贵。”
“按照他们的说法,还是我高攀了,不把我休了我自个都得烧香感谢祖坟冒青烟,我这找谁说理去。”
贵为太苍嫡系所出的皇女,面对父母亲手敲定的婚约,纪婉莹也有很多无奈。
“还是头一次听你有这么多牢骚话。”
金瞳少女半捂着嘴,呵呵笑道。
“没法子,有时候被念叨的烦了,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我有时是真想跑到净乐一把将婚书揉碎了塞到我那个未来夫君嘴里。”
纪婉莹撬开葫芦嘴闷了一口酒,大大咧咧的抱怨道。
“仅仅是想想而已?”
嘴角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金瞳少女撩拨道。
“屁话,可不只是想想,那婚我要是退了,后果……”
提及退婚的后果,纪婉莹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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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无夜城,御街春风里,寒风瑟瑟。
灰衣灰发的老者踏着青石板来到孙记面摊站定,似是陷入了长考。
“老先生,可是要点点什么?”
孙老板用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残余面粉,憨态可掬的走至对方身前问好道。
“牛杂面一碗,少放葱花,多放辣子。”
老者抬起不曾被乱发遮盖的无昼黑瞳,拽着身后一柄遍体玄色的神剑,大马金刀的坐上了孙老板往日给忘秋预留的竹板凳。
“老孙,给我也来碗清水挂面。”
“我要碗甜水面。”
不知何时,摊口外多了两人,一位身着青衣的壮年男子,一位身着鹅黄暖色长裙的娇柔女子。
而它们不是别人,正是便衣出行的明真帝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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