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盘绕宝座前,皇帝凝了神情,冷着脸来回踱着步子。
前任工部侍郎治理黄患不力,他一气之下治了原工部侍郎办事不力之罪,却没考察清楚还有何人能用,就把个能力堪忧的素怀安推上了工部侍郎之位。
一想起素怀安,年轻皇上就忍不住生气。
他未登皇上位的时候,倒见过素怀安几次,每每见其苦读,又生的样貌比寻常人好,总欣赏素怀安的用功与谦和。
素怀安上任之前,他纡尊降贵也去问过素怀安的意见,女人要做工部这银钱花费浩大,又是男人主场的活必定是有些吃力。
彼时那素怀安红口白牙,跪地请命,势要替皇上管好工部事务,谁料想现下用到工部,素怀安却素手无策,没办法可以想办法,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她日日上朝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直叫皇帝气的暗自跺脚。
他本想罢免素怀安,可转念一想随着原工部侍郎一并处理了好些人,放眼整个工部,除了素怀安,倒还暂时真的没有什么人可用。
故而皇帝因着眼前灾患区频频传来不佳奏报,脾气也变得比之前更为暴躁。
“众位爱卿为何默不作声?近来沿河府洪水泛滥,平日里一个个的都伶牙俐齿,怎的这会子就没有能人来出出主意了吗?”
众臣个个寒噤站立,竟也无一个上前献策献计。
他凌厉地眼神往下一扫,气的刚要发怒,好巧不巧低下本来站不起眼位置的素怀安打了个小之又小的哈欠。
皇帝一眼瞧见。
他不动声色,对着素怀安的方向,看似不经意中透露威严,“素怀安,朕看你哈欠连连,想必已有锦囊妙计,你站出来给朕说说,沿河府水患如何处理呀?”
皇上说完把袖子轻轻一卷,整个殿上顿时跟起了一股风涛似的,吓得众臣抖了三抖。
素怀安一听,心下大为震撼,也不管现在头脑正困顿的快要倒了,闻言吓得跌跌撞撞从群臣站的队伍中跑上前,哆哆嗦嗦跪在两侧队伍正前。
她眼睛余光往两边扫,能看见大臣们见她这副样子脸上露出的惭愧表情,那意思好像是暗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和自己同朝为官,实在丢人!
素怀安心里觉得委屈,暗想自己也不想这样,哪里知道为官处事竟这么困难,拼尽全力依然平庸。
素怀安嗫嚅,“启禀陛下,臣......臣愚钝.....还....还未有破解之法。”
素怀安脑袋里没东西,这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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