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从仍旧泛着热气的桶里出来,耐心擦干净,然后穿了干净衣衫。
她推门出去的时候,直被越来越往冷天里走的秋风灌了了透,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
等她坐上芙喜已经安排好的马车行到江府的时候,才感受到江府的气派,左右各是一盏大红灯笼,按理说本来是江宗年宴请她,可这会儿江府门口竟然没有一个侍从,这情景一下也让芙喜没了头脑,他扶着素怀安下了马车,“大人,这算怎么回事?”
素怀安摇头,不多言语,“静观其变。”
她往前走,芙喜就在身后跟,她正要抬手去拍那门上虎口中涎着的环,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
素怀安一时有些错愕,她倒没想到会是这样。
此时,另一处能看到江府大门的屋内,摇光小心看了一眼身边的唐月,“公子,我们要不要给她提个醒。”
唐月垂下眼眸,眸上的长睫毛轻轻打下圆扇一样的阴影,“且观。”
摇光顿时没话说了,想了想又接着,“唐公子,现在江宗年他们在暗处,姓素的在明处,她又没有那种七巧心思,哪里是江宗年的对手。”
“不急。”
唐月一句话堵的摇光够呛,她张着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她家公子比她有主意的多,公子说不急那也就是不急,但她心里实在又替素怀安着急,只盼着素怀安能早早发现异常,不要傻溜溜大摇大摆进去江府,她不全是担心素怀安,一半多是担心素怀安出了事,她家公子多半要费心费力,她就奇了怪了,公子这样的人物,怎么总是围着素怀安转悠。
可这边厢,素怀安哪有那未卜先知的本事,她虽然身世凄零后来经天门山养的不错,身体结实康健,却又从哪里经历过许多人心利益的争斗,这会儿虽然分明已经觉得奇怪,但心中只想着到底是是巡抚府邸,就算是他江宗年想要做些什么,也该不会选择这样的地方才是。
她缓缓踏入江府,映入眼帘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出张灯结彩的喜庆,原应该,当下是什么时候,江府就算想开宴,也不像是要开宴的景象,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素怀安本能地有些警觉,芙喜比素怀安的反应还要激烈,他护在素怀安身前,“大人,您跟在我身后,芙喜原先是练过些功夫的。”
素怀安一听就连芙喜也这么说,已经明白这样的场景已然是十分蹊跷,但依着江宗年行路多年,断然不该有这种差池,她耸着鼻子去嗅风中是否有血腥气,但任凭她怎么嗅,江府中也无半分血腥气,这倒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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