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劲头加持,显得不像他,更显得他分外好看。
“不懂的人不可能造的出这样的物件,为了治我,也算费心。”
“你今日就该把这亮出来,正来个擒首,下了江宗年,你以后办事才能顺。”
“哦?”唐月的话出乎素怀安意料,“我想着是也没有找到这造烛台的人,若是贸然拿出来,怕他反咬一口。”
“你还怕他吗?一个狗腿子。”唐月翻翻眼睛,从他口中吐出狗腿子三个字,让素怀安分外惊讶。
“雅如唐公子,居然也会说狗腿子。”
“我可从没认为自己雅,也不愿为别人的想象活着。”
素怀安点头,“通透。”
“别贫嘴,这事儿一定要解决。”
“唔。”素怀安打心眼里赞同唐月的话,他尊口一开,她就必定在后跟随,说不上为什么,他就算往这一站,什么也不说,素怀安也算心里有底气。
“我替你去找这个人。”唐月刚说完,就翻身出去。
“诶!”素怀安想要叫住唐月,他说完这话便如来时一样,翻身出去,只留下衣襟翻飞的影子。
今夜唐月一身黑衣,不似在抱月居的打扮,素怀安知道唐月素来爱干净,穿黑衣完全是不喜衣服染尘。
她把粥食吃完,芙喜才进来收拾,“大人,唐公子他……”他话说了一半,下面的话不往下接着说了。
素怀安直看着他笑,“这是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芙喜忧心忡忡,“大人,唐公子来了,这事是不是不大好办?”
“哦?”素怀安把碗放入托盘,“为何会这么觉得?”
“小的也不敢多说别的什么,只是唐公子是什么样子的人物,他都能奔过来这数百里的路,想来是事情不好解决,更何况大人,我们这还没怎么样呢,那个姓江的就这样给我们摆道,更不用说……”
素怀安听芙喜的担忧只想要笑,她知道芙喜是担心自己,但若是前怕狼后怕虎,干脆就什么也不要干就好了,“若想要做成事情,经历一点困难又算什么?”
“只是大人,芙喜不明白,我们明明在京城好好地,大人为何要接了这烫手山芋,城中人人都说……”
“说什么?”素怀安侧头看着芙喜,嘴角含笑,等着他往下说。
“都说这里是一锅烂粥,也或许和信王有关系。”芙喜看着素怀安,想要劝说自家大人差不多就行了,“皇上只说让我们修堤,又没交代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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