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日后到了九泉之下,同僚这些年,我又如何该面对何大人。”他抱拳拱手,看上去义正词严。
素怀安上前,“昨晚已经说好,我定然会给何大人给江大人一个交代,但是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说命案,而是要赶快把皇上的差事办好。”
江宗年不听她那一套,“那是你的差事,办不好自然有皇上治罪。”
素怀安看到这里,算是明白江宗年是换着法子刁难,“好,看来你是执意要说出一二三来,我原本是想给大家留些面子,不要做的那么难看。”
“面子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给的,素大人这话说的好像给了江某多大的面子。”
素怀安被他说的语滞,想来是说锦宴楼那天弄得大家很不愉快。
“何大人的事是怎么回事相信江大人比我更清楚。”
“江某不清楚。”江宗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头微微扬着,用下巴看素怀安,分明是将她看扁,那意思是就是欺负你又怎么样。
“是不是只要说清楚何大人的事情才能给素某放粮?”
“说清楚?怎么说清楚?凡事要讲证据,你有吗?”江宗年挥挥手,一副自信的样子,“这事你说不清楚。”
“好,”素怀安从袖中拿出昨晚的烛台,“大人可视得这是什么?”
江宗年不甚在意,扫了一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哄我玩?这就是一个烛台,你拿着东西想要说什么?”
“昨夜命案现场,我拿筷子做尺,反复对比何大人喉中箭是从何方向射来,当时就发现是从这盏烛台部位而出,而这烛台正是摆在江大人的宴席中。”
“呵!”江宗年发出一声呵笑,却也没别的话。
“江大人请看,”她用指尖轻轻敲到莲花纹,一处纹路正好是机关处,莲花展开,露出其中小型的机巧台,“这里面就是一处自动发出的弓台,里面用细铜丝线拉着,一早可以旋转好把时辰定在那里,就算是人不在场也能用。”
“我发现素大人真的有意思,先是在我府邸出了何大人的事情不肯认,后又不知道从哪拿出这么个破玩意儿,怎么?说这些,真较真起来,你素怀安比我懂得多,你怎么证明这是从我江府出去的东西,在现场发现的,为什么你昨夜不说?”
素怀安看着江宗年一下有些接不上话,她昨天只是发现了其中的机关,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何人所造,更不能找出人证来证明这一切都是出自江宗年之手。
就在两方互相僵持的时候,马蹄声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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