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杀过去,怕是什么都摸不出来。”
一路细细道来,很快两人就走到了田间。
果然不出谢妙旋预料,庄户们似乎没有料到这日头高照,贵人还会到田间来,个个都一副想躲又没处躲的样子。
干脆就掩耳盗铃,把腰弯得更低,权当没有看见,莫不吭声埋头伺弄田地。
谢妙旋走着观察着,寻找最好破冰的人选。
大牛紧跟着谢妙旋,将庄户们的反应都一一看在眼里,对谢妙旋更加钦佩,女郎简直料事如神。
庄园占地两万七千多亩,直到日头正中,谢妙旋才算是囫囵逛了一圈,心中有了底。
常理说,这庄园靠近京都,又物广丰饶,黄橙橙的秋稻满目皆是,谢爹收这里的税才两层,这几年风调雨顺的,庄户应该都过得不说富足,至少是舒坦才对。
可这一路她看到庄户就没有一个身上没有打补丁的,在秋收之前,有点子经验的庄户都明白该买肉填补肚子,攒点油水,好应对秋收劳力最重的时候,可她一路看到的是,到了午食时间吃最好也不过是硬邦邦黑黢黢的大饼配白水。
差的甚至是吃糠饼,豆饼。
能把人牙崩坏了那种。
中午也都没有一人回去休息。
连四五岁的幼童都是一刻不得闲,跟在自家大人屁股后面劳作不停。
头大身子小,竹柴棍子的身子,小小的脸上还洋溢着懵懂的喜悦。
她不知道这些幼童为何明明过得如此哭苦,还这么高兴。
心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刚才在巡视庄园的时候,谢妙旋就发现了一人在看见她的时候,没有躲闪得那么明显,还偷偷朝着她看了几眼。
带着大牛折回那边,刚好见到他阴凉处乘凉,脸上的愁苦都要溢出来。
“这豆饼好吃吗?”谢妙旋问。
那人好似吃了一惊,连忙站起身,双手无措的扯着衣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收起来准备留着当晚食的豆饼,脸上几番挣扎,拿起来双手捧着递给她,“女郎要吃吗,给你。”
谢妙旋接过准备尝尝,顺便拉近一下距离,好方便她问话。
结果使劲一掰,嘿,硬如磐石,根本掰不动。
“这要含在嘴里用唾液慢慢浸湿才能入口。”
听到这么个答案,谢妙旋的脸顿时就黑了,递给大牛示意他来掰,大牛双手一用力卡兹掰了一小块,有几块小碎片落入地上,谢妙旋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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