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便是今日带着人到宁城的那一对人马,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桑洲郭县,虽有千里之遥,但那里水路畅通,并无大旱,到了那里我会想办法将流民百姓收拢,分田分地。”
彭彦衡的表情震惊,拿着布帛的手有些颤抖,有些失语的不可置信。
她这话中的含义不得不让他深思。
谢妙旋并没有多加解释,现在说得越多越苍白,只有当事实摆在眼前她寻了合适的机会再与他们二人细说。
“离戈,你轻功比我好,你带他们到营地那吧。”
她话说完,人并没有其他动作,显然是没有打算一起回去的打算。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离戈蹙眉,看着她的眉眼带着不赞同的神色。
谢妙旋推了推他,“放心吧,我的能力你最是清楚了,如果真的有危险逃跑保命的能力还是有的。记得让医者再帮先生诊治一下。你送他们回去后,再来找我便是。”
少女笑眯眯的月牙眼冲着少年,他拳心紧缩了一下,默不吭声的将人背在背上,对着彭彦衡道,“跟上。”
谢妙旋冲着他挥挥手,笑得灿烂。
宁城外大片空地上无数的流民不分男女,摩肩擦踵地聚集在城楼下,他们的手中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武器。
只是那些武器看在写谢妙旋的眼中不免显得太过可笑。
大部分的人都是拿着削尖的木棍,还有拿着尖锐石头的。
更甚至有两人抬着一块巨大石头的。
这些武器看起来虽然有些可笑,但是他们脸上的肃杀和仇恨神色却足够让人心惊。
那一双双原本死寂的眸子此刻突然发出炙热的火焰,像是有人在他们蜡黄的脸上点燃了一盏名为杀戮的灯火。
谢妙旋的目光落在前头用几张布帛缝制起来的旗帜上,顺着旗帜找到了站在下头的一个壮年男子身上。
他的身后侧半步的距离还站着两个年轻的男子。
最前头那人应该彭仲林口中的樊左了。
他身后两人则是邢全和向图。
这次流民冲城的首领。
樊左正紧盯着不远处紧闭的高大城门,眼中满是兴奋,他抽出大刀,仰天大吼,“这些狗官,受我们供养,可当灾荒到来他们却只顾着自己的高床软枕,娇妻美妾。连一口稀粥都不愿施舍给我们!与其再被他们如牛马一样赶来杀去,活活饿死在这城门外,那不如拼着这一口气杀为自己,为妻儿讨个公道。”
“所有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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