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路上,死在她手里了,她是山匪假扮的。”
这种土匪做法,顾头不顾尾,真的很像是来捞一波就走的土匪。
有人听到这种猜测,心中惶恐后知后觉的爬上来,她要真是土匪,在这里坑杀了他们,那他们还真没有活路。
便有人开始自救。
“我们愿意出资给你,只要你肯放了我们。”
山匪嘛,拿钱赎人这事他们都熟,很多乡绅做为当地土著,能跟县府扯上关系的每年几乎都是有给孝敬钱。
可谢妙旋一贯不搭理,只是沉默。
那些乡绅的声音就逐渐大了起来。
“谢妙旋,你莫不是疯了?”
胡冀等乡绅在内的人叫嚷得越发难听,已经开始贬低咒骂了,谢妙旋才一抬手,就有部曲上前去卸了叫得最凶的几人下巴。
几声凄惨的哭嚎后,场中顿时落针可闻,搞不太清她到底什么路数。
不多时,有部曲匆匆前来,在她耳边低语,她不住的点了点头。
目光再次落在公留的身上,此人可留,她摸着下巴思索怎么样才能将人心甘情愿的留下。
“各位,”谢妙旋从袖中掏出一份名单来开始念,“崔腾,甲申年一月纵容家中子弟强抢民女八人,不顾她们家中反对,将人强行纳入后宅,却在甲申年三月从后宅抬出八具尸身丢到乱葬岗,还扬言谁敢收尸就杀他们全家。”
“甲申年四月,崔腾偶然得房屋地契十余间,这些房屋全部是连成片,经查,你后面将其上房屋全部打通,修盖了豪华宴客之屋。后来有十来户百姓相告,自家的房屋被侵占,但都被县衙乱棍打走。当场死伤二十人众。”
“裘印.....”随着字句读出,她的声音越来越冷,“二十年前从并州而来,来时并无恒产,但仅用二十年时间就在郭县有良田数万亩,经查,你底下的良田全部都是通过暴力贱买百姓手中上等良田充作下等,因为数量过大,曾引起一次暴动,最后是由户籍带着衙差将人压下,抓了百人下大狱,严刑拷打后才平息了风波.....”
“贾勒.......”
谢妙旋每念出一个人的名字,厅中之人的脸色就越白几分,他们心中升起一个恐怖的念头,她现在念这些,莫不是那茶楼说书人口中替天行道之人?!
这世上,就是这种纯勇的悍匪,早年也是出过的,做事比江洋大盗还不留情面,嘴上却喊的是劫富济贫的。
要是真遇到这种完全不按照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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