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旁边耳语了几句,随后如同特务接头一般走到正堂外四处看了看,这才冲着马憨点了点头。
再看马憨手起刀落,一只美丽的大公鸡命断当场,王乐跑的稍慢些,被突然喷涌的鸡血呲了一脸。
王乐觉得自己这个前世二十多年的无神论拥趸可能要背弃信仰了。
从明天起出门一定要看黄历,王乐暗自下定决心。
却见这边一只耳早已喜上眉梢,嘴咧的跟棉裤裆似的从众人身边穿过,走到台阶上,笑嘻嘻的看着众人。
“那个……我在这儿跟各位兄弟宣布一件事,我前几天去县城找了算命先生看了看,算命先生说我今天适合结婚,我和孙寡妇合计了一下,决定今天就趁老二当把头儿这个大喜的日子把婚结了,也不劳烦各位弟兄准备第二趟了。”
堂下一片叫好声。
王乐愣了,这就是他们说的正事?
好好一个选举大会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了婚礼了?
不过幸好不是造反,王乐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转头向孙寡妇的方向看去,只见孙寡妇害羞的低着头,一只手在怀里拿出了一块红色方布。朝着左右两边害羞的笑了笑,快速的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原来寡妇嫁人是这样的?王乐觉得自己长见识了。
一只耳将孙寡妇搀扶到台阶上,对着众人嘻嘻一笑:“我也没啥文化,我一只耳在此发誓,如果这辈子不对孙寡妇好,我就如同吴麻子一样死了婆娘,当个老鳏夫。”
孙寡妇闻言瞬间伸出右手掐住了一只耳腰间的嫩肉。这是在咒谁呢?
一只耳也发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赶紧向孙寡妇认错。
就在这时,且听台下的罗二狗一声大喊:“孙寡妇,讲讲你为啥上山呗!“
说着开始带头哄笑,听得出来,罗二狗似乎知道些内幕,而且起哄的时候很开心。
孙寡妇脸色一变,开口骂道:”罗二狗,你奶奶的腿儿。再喊老娘一声寡妇,老娘活剐了你。“
正骂着,似乎发现在大喜的日子爆粗口实在是不太好,于是再次害羞的轻声说道:”奴家命苦,早年间家住河东县,家中姊弟四人。后来家中发大水,爹娘为了活命就将我卖给了平安县平桥村的老陈家做媳妇。可怜我那夫君家中可都是好人啊,我过门的第二天他们一家三口就没了……“
说罢,孙寡妇还象征性的留了几滴眼泪。
不哭还好,这一哭却让台下一片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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