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丈夫这般上心,一天跑两趟,那些不悦也就冲淡了不少。
于若菊仍旧摇头。喝掉整杯水,在找往哪摆时,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接了过去。
「还喝吗?」王忠问。
「不用了。」
饶是这样说,他还是又接了杯热水,放在一旁,冷着。
等王忠再回来,于若菊低声问:「王大人怎么样?」
王忠回:「医师说没什么问题,就看什么时候醒来。」
「嗯。」万幸。于若菊的爷爷,当初就是这样晕过去,再也没醒来。
这时,一个大娘拎着食盒,路过这间屋子,好奇地打量了他们好几眼,还是停下脚步。
大娘关心问王母:「你家那口子醒了吗?」
「还没有。」
「没事,医师都说没问题,要不了多久就醒来了,」她宽着心,目光又回到于若菊和王忠身上,来回逡巡几趟后,才问:「这儿媳妇?」
王母:「……」尴尬地牵出笑:「不是,是我家先生的学生。」
「哦哦,」大娘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说:「我以为是呢,
站一起郎才女貌的,看着好登对。」
「不是,真不是。」王母又说。
听老太误会,于若菊也觉不便在病房久留。
可能是刚吃了药的副作用,她胃隐隐作痛,嘴巴里面也一直在反酸。
「我出去吃点东西。」随意摘了个借口,于若菊往外走。
王忠叫住她:「你等会。」
于若菊回头。
男人拎起椅子上放的食盒,从里面取了几个烧饼给他:「我这有,别浪费银钱了。」
于若菊一愣,「这不是……」
「没事,这么多吃的,我们也吃不完。」
王母回头瞧他俩,也劝:「几个烧饼而已,客气什么。」
于若菊没再推辞,双手接过,往外面走。
医馆外面,摆着一排栅栏,那些缠绕的藤蔓还未见动静,但上面的白色小花,已经争先恐后地张开了瓣。
许多人都坐在这里歇脚,有不语犯愁的,也有高谈阔论的。
于若菊咬着烧饼,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休息。
一个女人突兀出现在这,不少男人都止了声,抬头瞟她。
气温有些冷,于若菊缓缓呵出一团白雾,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而后望向远方。
「味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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