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委员会倒成了讨价还价的菜市场。虽然在大局上很难影响到奉系的决策,但是苍蝇的嗡嗡声还是让人心烦。这种联合的政|府或许一开始就错了,还是应该用武力来达到创建新民国的目的。
“早知如此,就该直接把东北的那一套搬到北京来,从头开始,重建民国的气象。”张汉卿有些懊悔。
黄显声有些振奋了:“少帅,莫非这次您的目的就是借机起事?”
张汉卿笑笑说:“你说呢?国民军要是反抗,我正好以此为契机,整个吃掉全部他们的军队;若是就是罢手,我也可以乘机打击下他们的士气,也省得他们得寸进尺。”他悠然地叹口气说:“我虽然也想把小皇帝赶出宫去完成彻底革命的任务,但这个事应该由我们来做,不需要他冯玉祥越俎代苞!”
“七!”
“八!”
鹿钟麟额上见汗了。他知道对方没有正主出面,其实正是翻脸的前兆。现在已经不是考虑要不要体面,而是人家摆明了不给他体面。从奉军的架势上看,他们似乎希望自己能打这一仗?他仿佛看到奉系阴险的笑着向国民军张开大口…
算了,牺牲一个军人的荣耀,如果能够换回国民事业的成功也是值了。他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吧,我们不要抵抗!”
如逢大赦的身后士兵和警察们立刻扔下武器,大声疾呼:“是友军,我们不交手!”
不过扔下武器的军人,是别想得到别人的尊重的,武警们还没受到过优待俘虏的培训,他们被勒令靠宫墙成几路蹲着。
对于前面传来的喜报,张汉卿已在掌握中,所以并不惊讶。他向黄显声说:“警钟你看,很多时候,对峙就是一场意志的较量。基本上首先败下阵来的,就会一败涂地。而对峙本身,其实就说明双方并没有必战的决心,否则,根本不需要对峙,而是直接就动手了。
我创建这支武警部队的本意,是在中日军队之间横亘一个缓冲,不过后来,我渐渐改变主意了。日本人不怕走火,我为什么要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先打第一枪?”
他讲起了胶济铁路和日本人抢铁路护卫权的趣事:“我就是用军队和他们面对面相抗,不信他们不怕死!最后他们自己‘让’出了控制权,龟缩在济南和青岛两大城市的车站里去了!”
日本人都不怕,还怕比他们更弱的国民军?扣押了两位长官后,张汉卿直接发布命令,撤销了张璧的警察局长职务,并开除他的警藉。从此,北京城内只允许有奉系的警察和武警部队维持秩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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