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却不怎么样。”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沈十七满面好奇问道,负于后背的拳头紧了下。
“唉,本来不想说的,但是看你顺眼,告诉你也无妨。”楚质轻叹说道:“这小子经常不问自取,前不久离京之时,还将我心爱之物给贪没了,让我心痛了好久。”
沈十七闻言,心中有气,脸『色』阴晴不定,在犹豫着要不要给眼前这个满口胡言、诽人清誉的小子一些教训。
“怎么,你不相信?”楚质皱眉说道,没有想到楚质会这样问,沈十七楞了下,就要回答,却见楚质扑哧笑了起来,声音爽朗舒畅。
“闷了几日,说个笑语,没有想到沈兄居然当真了。”楚质微笑道:“殿试榜眼是什么人物,岂是什么人都能认识的,沈兄以为然否?”
沈十七很想直接承认,但是考虑了下,还是换了下比较委婉的语气,轻轻笑道:“公子言之有理。”
欣赏片刻湖面风光景『色』,与沈十七聊了几句,湖面突然变窄,湖水愈来愈深,十几丈宽的河道映入眼帘,入了河道,没有景『色』可看,楚质随之返回船舱休息,对他而言,刚才的事情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调解下气闷的心情。
而对沈十七来说,那可是件不容忽略的大事,居然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诋毁大公子的声誉,如果装聋作哑,实在是难消心头之怨,可是问题在于,这小子的来路还不清楚,且不可鲁莽行事,以免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况且,这小子说话的时候,似乎不像在撒谎,莫非大公子真的,沈十七连忙使劲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脑海外。
“七哥,你怎么了?”几个船工见状,纷纷莫明其妙问道。
“你们觉得,那小子的话,有几分可信?”沈十七轻声问道。
“纯粹是污蔑,居然敢在沈家的船上造谣,真是不知死活,七哥,这事你就交给小弟来办好了,等到晚上,我悄悄『摸』到那小子舱里,到时,嘿嘿,哎呀,谁敢打我,七哥怎么了?”某个船工『摸』着脑袋委曲说道。
“你小子『摸』到人家舱里想干什么?”沈十七怒气冲冲斥道:“我们可是正经人家,不是杀人掠货的水匪。”
吃跑船这行饭的,最厌恶、最忌讳的就是水匪了,船工们闻言,顿时纷纷表示愤激和谴责。
“就是,你真是糊涂啊。”
“你真有种,居然如此狠心肠,以后你离我远点。”某个与那人同舱的船工并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会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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