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裁需要多大的勇气?”
齐广仁笑道:“陛下何等心胸,区区死亡又怎会让陛下恐惧!”
白玄徽却是摇了摇头认真说道:“齐广仁,别的事朕不敢说,但说面对死亡天下苍生都一样,你们那位尊上难道不怕吗?若说不怕朕是不信的,一些人看似从容赴死不过是在他们的心里有些事比生死更重要!”
齐广仁闻言陷入沉默,一位将死之人所言有关生死之事总会引人深思,在场诸位高手的表情都或多或少有了些变化。
白玄徽此时却是笑了说道:“朕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是被你这家伙叫停了,究竟所为何事?”
齐广仁的思绪一下被拉了回来,他凝视着白玄徽说道:“在上路之前,臣请陛下交出那对付圣人的手段!”
白玄徽露出古怪神色,他好似憋着笑看着一脸认真的齐广仁说道:“齐广仁,朕若是有那样的手段会让你们这些家伙逼到这种境界?那都是些无稽之谈,吓唬你的而已…”
齐广仁皱起眉头说道:“真没有?”
白玄徽这下真的笑出声来,他点着齐广仁说道:“真不知说你聪明还是愚笨好,朕死之后你们可以尽管搜搜,到时候真相自然明了!”
众人相信了这位将死君王的话,白玄徽再一次举起手掌,他最后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孤寒说道:“孤寒,东夏是你的了,做好这个君王,莫要走了为父的老路!”
话音刚落,镇北宫大殿之中一声骨骼碎裂之声响起,这声音并不大,但在原本鸦雀无声的宫殿之中显得格外刺耳、可怖。
这一次白玄徽是真的死了,死得轻描淡写,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好…好…”白孤寒的回应终究是慢了一步,他如鲠在喉,一个好字愣是没说清楚,虽然没有一点哭腔,但泪水已经打湿了这位篡权世子的脸颊。
齐广仁等人见白玄徽倒下,立刻冲上前查看。
白孤寒趁着众人不注意,十分自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位置,就在东夏王自裁的瞬间,一个小东西竟然突兀出现在白孤寒的怀里,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何人所为…
“父王,走好…”白孤寒轻声说道,此时他那伤心表现好像白玄徽的死与他并没有关系似的。
确认了白玄徽已死也并没有在尸体上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齐广仁仍有些不信,他立刻下令让那三位长相相似的神秘高手在宫中翻找起来,只是依旧一无所获。
白孤寒对于这样的举动露出愤怒神色但他并没有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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