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有病,“操,老子是男的。”
“噢,噢噢噢,明白。”温孤衍旋即闭眼转换了一下状态,而后邪魅地挑起他的下巴,“小公子,你生得如此动人,还不赶快来跟大爷我乐呵乐呵?”
哼,他可是一本“学识”渊博的春宫图。
不管是男女欢爱还是龙阳欢好,自己都能手到擒来。
“......”顾意皱着小脸躲开他的咸书手,觉得心好累,“操,老子突然很想知道,白年......黎师兄他有没有骂过你?”
“当然没有骂过,池池对我可好了。”温孤衍边说边将他往自己怀里扯,“池池才不像你这么冷漠无情,嘤嘤嘤!”
但是自己被池池揍过,嘤嘤嘤,可惨了。
认识黎池的最初之际,温孤衍总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小心思,对黎池不是摸脸就是搂腰。
没办法,作为一本春宫图,那就得时时骚浪起来。
天性使然。
于是温孤衍很快遭受了一顿社会的毒打,牢牢记住了这个血的教训。是以,此后他再也不敢在黎池面前造作,顶多嘴里“池池”、“嘤嘤嘤”什么的爽快几句。
两百多年来,眼前这个小少年是第二个知晓自己身份的人。
既然黎池信任他,那么温孤衍自然不会再有过多的怀疑,压抑了许久的天性亦是找到了一个泄洪的出口。
春宫图俗名小黄书,因此温孤衍的脑子里一大半都是那些内容。如今再不舒缓一下,他觉得自己怕是要爆炸。
撩他,撩他!
“......”操,眼瞎了吧?
用冷漠无情来形容老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白年糕才是冷漠无情的那位;而老子这么生动活泼、惹人喜爱,才不冷漠才不无情!
“意意。”温孤衍柔弱无比地将脑袋搁在他肩头,深情款款地开口,“你就听听人家的要求嘛,一点都不过分的,嘤嘤......”
才嘤了一半,他的脑袋就猝不及防地从顾意肩头滑了下来。
两人皆是一愣。
咳咳,没办法,顾意身量太小,肩膀又窄,自然是承不住他的大头。
“操,你先起来。”顾意恶狠狠地拽他的头发,“不然老子不听。”
这人实在是太烦了,比起春宫图,他更像是狗皮膏药化形的。
“嘤嘤嘤,你拽疼人家了呢!”温孤衍抽噎着下榻,然后委屈巴巴地把自己的头发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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