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师兄,这金子是我捡的。”
“我知道。”黎池轻嗤一声,毫不留情地从他手里拿回了那两锭金子,“我放的。”
“......”顾意哭唧唧。
得了,感情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捞到。
“还不出来?”黎池瞥向他微微凸起的胸口,语气深沉。
温孤衍觉得脑门上凉风阵阵,他思索了一会儿,干脆缩着身子往里面挤了挤。
顾意感觉到他哆哆嗦嗦地往自己胸上蹭,脸色顿时不自在了。他忙不迭伸手进去,然后作势要把温孤衍掏出来,“你别装死,白年糕都发现你了。”
温孤衍没有办法,只得磨磨蹭蹭地挪出来,然后蹦跶到黎池手心。“嘤嘤嘤,池池,是你的小师弟说他一个人害怕,所以哭着喊着要带我出来。”
“......”顾意微微睁大了眼睛。
操,温孤衍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过河拆桥,老子咬死你!
“白年糕,我可没......”
黎池竖起手掌,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因为长明寺的环境太过特殊,温孤衍也不敢化作人形,只是在黎池的掌心蹦跶着。
“阿衍,可玩得开心?”黎池视线发凉地盯着他,冰冷的目光似乎下一瞬就会刺穿他单薄的身躯。
温孤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最后老老实实地瘫在黎池的手上一动不动。“嘤嘤嘤,人家错了,不该贪玩。”
“臭温孤衍,还冤枉我。”顾意冷哼一声,“白年糕,你得打他一顿才行。”
黎池合掌盖住手中的春宫图册,影影绰绰的灵力附上去,又将其表面化作一本佛经。听到顾意不依不饶的话,他顿了顿,问道:“你们来这作甚?”
“这个......”顾意挠着脑袋,猥猥琐琐地往后退了两步。
要是让白年糕知道自己是来当偷花贼的,非得被骂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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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孤衍听见顾意这样埋汰他的池池,立马不乐意了。晃了晃脑袋,他反驳,“才没有。”
“老子说有,那他就有。”顾意喜滋滋地把金锭塞进了怀里。
“你要是说池池,我就不管你了。”温孤衍威胁他。
“呵。”顾意才不吃这一套,他的脚微微掠过几株佛铃花,然后低着脑袋对胸口处的温孤衍说道:“别忘了,也是你的池池不带你来,你求老子,老子才应承下来的。到底是谁管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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