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落地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得掌门真人亲传,他的修为提升不快才怪。
所以,萧天驹八岁那年便结成金丹,成为了天剑宗立派以来最年轻的金丹期高手,恐怕至多两年,他又将成为天剑宗立派以来最年轻的元婴期高手。
沧马静静地将一切看在眼里,这一回他势在必得。他迟迟没出手有两个原因,一来是想多看看多听听,二来是不想误伤了萧天驹。
所以他决定换到另一边再动手,不想从萧天驹守的这边动手。
“萧天驹。”沧马用一种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念叨着,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而此时萧天驹也正好无意中看到了人群里的沧马,四目相对,他发现那个中年男人正冲着自己笑,而且是一种极轻蔑的嘲笑。
这的确是一种嘲笑,但只不过是沧马的自嘲,“天驹,驹儿,定是她取的名字吧!”所以他一边笑,一边摇头,然后转身走了。
他的这种轻蔑举动显然刺激到了萧天驹,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于是他开始暗中盯紧沧马,他要给沧马一点颜色瞧瞧。
当沧马转身走开的时候,那些年轻人又开始起哄。
“大叔,看了半天,就这么走了?”
“看来大叔是想通了,这本就不是大叔该来的地方。”
“喂,大叔,下山的路在这边,你走错了!”
“看来这位大叔真是老糊涂了……”
沧马早已过了爱冲动的年纪,所以对于周围的这些声音他从不予以回应。不过他越是这样,年轻人就越以为他没本事。
“喂,那大叔怎么往南门去了。”
“可能是看到守东门的考官们实力太强,怕了呗。”
那几个带头起哄的年轻人也跟着沧马从东门来到南门,似乎就等着看他出丑。
沧马沿着外圈,从东门绕到了南门,萧天驹围着亭子慢走了几步,也来到了南门。
二人再一次对视,沧马察觉到了萧天驹眼神里传达出来的挑衅。“莫非这就是父子间的心灵感应吗?”他又笑了笑。
他越是这样,萧天驹对他的敌意就越浓。他以为沧马怕自己,所以才故意这么兜圈子。他这是第一次值守飞剑问道,可不能让这样的人钻了空子,“既然想跟我绕,那就绕到底,除非你不进天剑宗,否则就必须从我手底下过!”
沧马也开始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他步子越来越快,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从南边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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