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细胞上。
即便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浑身无意识地流露出英雄气概,都令人忍不住为之折服。
萧青璇提起剑,沿着沧马的外衣割开一道口子。
她想想看看这个人身上的伤到底有多重。
鹰的羽毛也从衣服的夹层中被山风吹飞,这是他之前和苍鹰殊死搏斗过的证明。
萧青璇看到了他腰侧上被鹰爪撕裂的血口,外翻的皮肉底下森森白骨触目惊心。尽管这些伤势已经很严重了,但是和他曾经受过的那些伤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
沧马身上几乎无法找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伤疤堆叠着伤疤。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经历过多少次战斗,真不知道他是怎样扛着这些伤痛活下来的。
这其中最可怕的一个伤疤要数腹部的那条贯穿伤,那是金丹的位置。遭受这样的攻击,他的金丹应该很难完好无损,可他居然还能爆发出如此强的战力。
萧青璇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
“姑姑,你怎么了?”
“没事。”她突然从思绪中惊醒过来,或许她已经开始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感,也或许只是一丝丝微不足道的怜悯。但总之,她已经动情了,只是尚不自知罢了。
但是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承认,她内心的高傲绝不会允许自己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
“你在这里看着他。”萧青璇突然抛下这么一句话,就迅速御剑离开了。
萧天驹回应了一声:“哦。”他心里总觉得姑姑今天有些怪怪的。
她去的很快,来的也很快,她带回来一个药匣子。
“姑姑,你怎么把爷爷的药匣子给拿来了。”
“先别管那么多了,帮我把这个人的身子撑起来,他应该还没死,我们得救他。”
“好,我听你的。”萧天驹刚一抬起沧马的肩膀,便立刻捂起鼻子:“他身上真的好臭,我快要吐了。”
“那你就站远点。”她索性将沧马的脑袋架在自己怀中,要知道她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能做到这种程度是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
从药匣子中取出几只药瓶,仔细分辨完药性后,便掰开沧马的嘴巴一股脑儿的都塞了进去。接着又取出几瓶药膏,涂在掌心将沧马的外伤也都敷了一遍。
“姑姑,这些伤口不是应该用布包起来吗?”
“是吗?可我不会。”萧青璇脸上一红,“算了,我看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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