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
夜深雾重,大雪泡天,漆黑的山村老屋里笑声诡谲瘆人,不由令张守鱼二人头皮发麻。
“幺妹,你再不出来,我可要硬闯了!”
司徒零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见屋内久不开门,立刻掏出手枪对准门锁就是两记爆轰!
砰!
砰!
厚重门锁应声崩坏,房门吱吱呀呀地咧开一个大角。
屋外二人都很谨慎,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往里乱冲,而是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瞧看探视。
“没人?”
司徒零看了半晌,发现里面空空荡荡,从刚刚开枪那一刻起,屋内的阴森笑声也戛然而止。
此时此刻的屋舍,望着恍若一间孤寂的坟茔。
“小道长,你学究天人,上去瞧瞧!”
司徒零可不理会张守鱼神志有恙,张守鱼心里自然是百般不愿,可那柄还剩四颗子弹的左轮手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后脊梁骨。
“司徒副官,你刚刚也摸了白虎须,为何你会没事?”
张守鱼一边被迫往前踱步,一边朝司徒零喃喃一语。
说完此话他立刻便有些后悔,毕竟若这白虎须当真是司徒零作祟,眼下公然道出无异于给自己添乱。不过此刻的张守鱼已经浑浑噩噩,若非常年静心修道,恐怕已然软倒在地陷入昏聩。
张守鱼磨磨蹭蹭地来到门边,刚要抬脚迈步往里走,下一刻迎面突然出现一张惨白的笑脸,吓得他差点将白日的斋饭呕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
张守鱼吓得立刻往回缩,司徒零的部众此刻也纷纷来到,荷枪实弹将整个院落围得水泄不通。可即便如此张守鱼还是紧张颤栗,毕竟他心里清楚,有些“东西”是这些洋枪炮解决不了的!
“小道长,你慌什么?”
司徒零来到张守鱼面前,面色凝重大声呵斥。
“白脸啊!刚刚有一张人脸!煞白的人脸!”
“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人脸?”
司徒零提枪指了指门口的方位,张守鱼再看过去,果然没发现任何端倪。
“不对啊......俺刚刚明明看到有一张人脸!”
“你会不会眼花了?”
“没有!千真万确啊!”
“我没看到,小道长,眼下夜深人静,你最好不要胡说。喂,你们几个,刚刚瞧见人脸了吗?”
司徒零朝四方军士询问一圈,一众举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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