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和整件事有极大关系,可此地大墓也极有渊源。
照此看来,最合理的推测便是玉佩和碑文中“开山之玉”有关。
幺妹的离奇失踪,应该也从侧面印证这一点。
毕竟幺妹是呼兰河章家人,其身上的阴鱼玉佩,恰好与张守鱼的阳鱼玉佩相对,料想应当便是张镇山口中“甲寅之约”的关键物品!
可是这番推理有些地方是完全说不通的。
毕竟碑文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此事唯有司徒后裔可成,那“开山之玉”若当真存在,理应也该存于司徒后人手中。
张守鱼和幺妹......都不是司徒家后裔!
幺妹已经确认是呼兰河章家人,除非司徒零对张守鱼说了谎。
至于张守鱼自己,年轻道士现在有点说不清了。
毕竟他自幼便和爹娘离散,只是隐约记得自己的俗家姓氏应该不是司徒。可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他也说不准记忆是否出错。
正思虑间,远方传来一阵嘈杂,张守鱼听到了司徒零的声音。
“你还有脸回来?”
汉阳造在远方呼呼喝喝,紧接着便是一阵争论吵嚷。
张守鱼赶紧跑过去瞧,发现大家将司徒零围在中央,可司徒零却依旧神色淡定。
“诸位,发生什么事了,好好说话,和气生财。”
“还生个屁啊,张道长,你过来说!”
汉阳造一把将张守鱼扯了过去,张守鱼也没耽搁,将刚刚的发现一五一十说了。
司徒零全程听得很认真,表情也极度丰富,有惊讶也有错愕,到最后竟一脸木然,就连刘海都稍稍有些杂乱了。
“装,你接着装!你还要瞒我们到啥时候?”
杨彪没好气的怼了一嘴,司徒零却不搭理他,径自来到墓碑下方,望着碑文长长一叹。
“诸位啊,即便这碑文写的都是真的,可天下姓司徒的家伙那么多,也不能说我司徒零的司徒,就一定是这司徒玄策的血脉吧?”
“狡辩!”
杨彪闻言冷哼一声。
“司徒副官,你是奉系的人,我们一向也敬重你,可你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到现在都这般惺惺作态,这就有些不地道了!”
“咳咳,司徒副官,你也别怪大家对你无礼。这世上赵钱孙李的确不少,可姓司徒的却没有几家。再者说根据碑文,司徒玄策在此地建筑墓穴,很显然其血脉也在此地延续,这墓穴你也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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