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肯定是日本人借鉴了咱们的。”
乾二爷叼着旱烟杆子又狠狠嘬了一口,随即又继续往下说。
“这也是为何老朽刚刚要提海外那些事,这壁画上的风骨错综复杂,能看出魏晋的衣袂飘然,也能看出德川幕府时代的落幕萧萧,你们仔细再品味一下,似乎还能嗅到一丝丝弥生时代或古坟时代的韵味,啧啧啧,不简单呢。”
乾二爷越看越是入神,可这话也说得众人越来越是迷糊。
“乾施主,那这些壁画到底是啥时候的?如果当真如您所说这般,那岂不是说这墓室的修筑者是日本人?这也......太扯了吧。”
张守鱼接了一嘴,他这句推断虽说合理,可的确也合理的有些扯淡了。
“那不会,这是咱华夏先贤的墓,绝不是那群倭国人的手笔。”
乾二爷义正言辞的否定了一嘴。
“老朽只是想说,这壁画过于玄妙,貌似融汇多方慧根,以至于无法仅从年限上做出详细判断。”
乾二爷说完此话,回身看了看司徒零。
“照此看来,这位墓主人司徒玄策,以及他的后人司徒镜,绝非是淹没于历史尘埃中的泯然众人,而很可能是人生阅历比老朽还要丰富的先行者啊。”
乾二爷重重感慨了一嘴,刚刚那句话还特地在“后人”二字上加了重音。
“前辈说笑了。”
司徒零微微一笑,还是没多说什么。
“先秦到东晋的域外历史,淹没在尘埃中的夫余龙城古家族司徒氏......若此地当真昭告世人,很难想象将会掀起何等滔天巨浪啊。”
乾二爷依旧在感慨着,像他这种老学究,有时候就是喜好伤春悲秋。
不过张守鱼也的确满是好奇,毕竟此地种种都跟他有某种关联,他不可能不用心关注。
“据老朽推测,这司徒玄策很可能是中原人士,年轻时像徐霞客一般游览世间,不问世事隐姓埋名,暗地发财又结庐于僻壤......”
“等一下,乾施主,您怎么知道他不问世事的?”
“不然呢张道长?以他的财力权势,若问了世事,你觉得会青史上寂寂无名吗?”
乾二爷笑着反问了一嘴,李娅听到这话,立刻又接了一句:
“也有可能是他故意抹掉了历史,关于司徒家的历史!”
“嗯,也不是不可能,但什么样的古代氏族能有这种能力,去彻底抹除数个朝代的历史呢?毕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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