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张云起合上报告:“这是代持,背后的人肯定是陆远舟的白手套。”
顿了顿,他转头望向王贵兵:“这159家铺面都做了诉前财产保全吗?”
王贵兵点头道:“保全清单已经列上去了,但我们没有执法权,法院只给了《裁定书》。”
张云起听到这话,拿起红笔,直接把那66个二次转售的铺面全圈了出来:“不用贴封条,明天上午十点,派人过去,撬锁换锁贴告示。”
张云起放下笔:“记得带上摄像机,全程录像。还有,联系各大媒体记者,不要自己出面,通过第三方去请,请的越多越好,事儿闹得越大越好,传的越远越好。明天到了现场,如果对方先动手,那别客气,如果对方不动,你们就继续撬锁封门贴告示!记住了,动作要规范,告示要贴正,说话要讲法律。咱们现在是维护股东权益,不是街头混混!”
王贵兵和马史对视一眼,点头:“收到!”
两人转身离开。
窗外夜色深沉。
远处的庆午街灯火通明,像一条黄金铺就的道路,也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但上面天空黑的深层,没有月亮和星星。厚重的铅灰色云层,始终压在里津城的上空。
盛极的喧嚣,总在寂静中孕育着变数。
第二天,太阳没有正常升起。
酝酿了一夜的雨,在清晨时分瓢泼而下。
大雨冲刷着崭新的花岗岩路面和玻璃幕墙,整条街崭新得有些刺眼,工人们披着简陋的雨披,在滂沱大雨中,埋头进行着开街前的清洁和杂物清运,水花在他们的胶鞋下四处飞溅。
到了上午十点,雨势未歇。
王贵兵和马史带了四十号人,分乘十多辆面包车,出现在了黄兴南路织机街和小古道巷交界处,四十号人全都身着“联合时代集团安保部”的黑色马甲,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身手矫健的退伍兵。
王贵兵把这些人分成了十组,每组配了一个开锁老师傅。
按照分配的任务,挨个店铺撬掉卷帘门的老锁,换上全新的不锈钢锁具,然后将一卷事先打印好的告示贴在玻璃门上:
【告示】
本铺面(庆午商业步行街一期B区-067号)涉及锦兆实业有限公司股东之间的重大争议,现由股东张云起先生委托联合时代集团采取临时保全措施。如铺面实际拥有人有异议,可携带购买铺面合同及银行流水等资料前往联合时代集团协商处理。在争议解决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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