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十万,再多没有。”
“一百八十万太少了,连工本费都保不住,小老弟,你这一下子砍的太多了。”
中年人拉着我的手,那样子,那表情,再配上一句“拉兄弟一把!”,绝对是老电影里的某党军官啊。
我甩了甩手,没甩开,开口说:“就这个价,你这也就值这个价,大船都进不了,要船坞干吗?”
一番纠缠之后,中年人只得以一百八十万的价格把船坞转让给我,不卖的话,他只能看着这堆钢铁慢慢腐朽。
一个电话把公司里的小会计程莹莹叫来,让她跟着中年人去办手续,这船坞直接归到了海神之怒公司的名下。
我又打了个电话让小铁厂的人把三棱刮锥送过来,直接放在船坞里。
我得留下一个人陪着程莹莹办手续、接货物,看了看陈锋和白少南,为了程莹莹那小姑娘着想,最后把陈锋留了下来。
敢把白少南这个淫棍留下来,说不定过十个月,程莹莹就该跟我请产假了。
让白少南开车,我们离开了七星滩。
海洋信号接收器,是现在全球主流追踪海洋生物的办法,南安这里没有人卖,只能去泉州。
其实,海洋信号接收器这玩意的客户群体真心太小了,渔船出海捞鱼,看准地方一网下去就行了,有没有鱼获全凭本事,谁还指望在鱼身上装个追踪器,跟着去抄人家的老窝?
冒充了一把狂热的海洋鱼类爱好者,我在专门的仪器商店买到了鱼类追踪仪。
据店员声称,这部产自加拿大的追踪仪精准度极高,是近几年来少有的高精尖产品,不同于那些科学家遍布全球撒下的感应产品,这款追踪仪不需要额外的感应器,直接卫星定位,内置高强度电池,能够连续在水下工作十四个月。
好东西自然有好价格,一个追踪仪外加一个定位终端,一共要五十八万。
要不说科学研究都是在烧钱呢,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加上一个小型笔记本电脑大小的终端,就得五十八万,够给小八配两杆三棱刮锥了都。
也有便宜的产品,不过得接入科学家们的追踪网络,依靠事先埋在海底的感应器来辨别目标的方位,这玩意我直接不考虑,因为它不但手续麻烦,而且还不是实时的。
买了追踪仪,我又回到南安买了一张高强度尼龙渔网,一并送回了铁皮船坞。
忙活了一天,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我的手机响了。
一个很陌生的号码,我接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