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远这话明显是在质问夏风竹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可是被愤怒一时冲昏了头脑,何来思考一说,当然是想说什么不经过大脑思考就会脱口而出的。
“夏明远,你为什么重新安排了人到夏钦的身边,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的游戏规则里有这一条吗?我怎么不知道。”夏风竹的声音喊得很高,生怕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自己生气了一样。
电话的另一边夏明远的眉头虽然有一丝丝的皱起,但是脸上浮现出来的笑意让人透出一丝寒气:“夏风竹,你就是这么和你父亲说话的?直呼名讳,没大没小,看来这些年你貌似一点长进都没有啊,相比起你的哥哥,你好像还是很差劲。”夏明远特地加强了那个还字,像是在故意刺激夏风竹,很明显这句话是起效果了的。
夏风竹啧啧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一点点嘴唇要被咬破的感觉,但是夏明远一句话都没说错,夏风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没有礼数,甚至可能很狼狈,这就是他和夏钦相比起来最恶劣的地方,夏钦最算是生气也不会表露出来,不管是什么时候,至少夏风竹是没有见到过他这个一年四季都在笑的哥哥生气过。
“然后呢?回答我的问题,夏明远。”夏风竹依旧咬着自己父亲的名字,不放,就好像他只要喊着这个名字就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似得,但是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夏风竹永远是夏风竹,就算所有事情都按照夏钦的行为习惯来生活的话,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他变不成夏钦。
“你刚才叫我什么?”夏明远并没有声音上的动怒,只是压倒性的声线,让人觉得有一丝恐惧,甚至害怕。夏风竹习惯性的抖了抖,这大概就是虎躯一震吧,然后非常老实的说了句:“父亲。”听上去这样夏明远反而甚是满意。只不过夏钦叫的永远是夏明远,从未改口,但是这个父亲也没有生气过,对他来说一个有价值的儿子,就有资格这样喊自己的名讳,就算再放肆一点也无所谓,他的价值远远超于这些。但是在夏明远眼里,夏风竹永远是个残次品,价值也不会发生改变,所以这辈子都没有资格。
“你为什么,要放一个人在夏钦身边,我们之前说的不是这样的。”夏风竹努力按捺自己的脾气想要好好说话,
“那又怎么样?貌似这场游戏我才是主人吧,”夏明远明显没有一点想要听取夏风竹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违约了?”夏风竹一只忍耐着心里的怒火,这样说着,但是可能就快要喷发了?至少现在还要忍耐一会,还不是时候。
“违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