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任意调度,想杀谁就杀谁,想叫谁下狱,就叫谁下狱。
但是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境地,虽然才短短几个月竟是如同过了漫长的一生,叶盛秋也知道,有一天,自己也控制不住手里这把剑了,因为一旦开始杀戮便不会停歇,自己说了不算,那把剑该指向谁已经说了不算了,比如当初杀了大皇子,回京以后,就要杀了他所有的支持者,以绝后患。
叶盛枫没了,便也要铲除他的党羽,甚至于,朝堂之上凡是有异心,都应该铲除,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甚至连对自己一路帮助扶持的四弟叶盛羌,也奉上了一尺白绫。
说起叶盛羌的死,叶盛秋至今还有些懵,他只记得自己说过:“但凡有忤逆之心,不听命令者杀无赦。”
那是他掌握朝堂最重要的时刻,叶盛羌却不知为何突然开始反对自己的种种做法,甚至激烈的争吵。
最后一句冰冷的尸体摆在他面前时,叶盛秋有些木然了,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和心情了,只是叫人厚葬了了他的四弟,他一路的追随者,和唯一一个曾经志同道合的兄弟。
可为什么到了最后,叶盛秋有些糊涂了,大臣对自己畏惧,百姓说自己残暴,兄弟跟自己反目,新政弄得人心惶惶,自己明明是要当好这个皇帝,到最后怎么,叶盛枫一出现,人人便开始倒戈了呢。
叶盛秋恨啊,他恨自己还是不够太狠,还是杀的人不够多。
可是这天下可恨之人怎会杀得完呢?
正当郁闷之时,肖影进来,悄无声息。
“殿下,人已经找到。”
叶盛秋一怔:“何人?”
“自是汉皇,皇后,与叶盛琼三人的下落,属下已经抓到了。”
叶盛秋闻言,起身扶着案几,笑从悲来:“竟然找到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天下之事还真的没有能够难得倒你肖大人的,哈哈哈。。。”
叶盛秋也不知自己竟是哭着笑着,笑着泪目,是喜是悲,还是激动又或是感慨万千。
“殿下不高兴?”肖影站着不动,一袭黑袍加身,脸上只露出一张薄唇。
“我怎会不高兴呢,抓到这三个人,叶盛枫还怎么挣扎?以此要挟他,难道他还不会束手就擒?”
“殿下这么大的把握?”
“我这么说自然有原因的,他是一个极为重视感情的人,你想象不到他有多么重感情,其实有的时候我也想过若是天下被他得了,他应当是个仁君吧,不像我这般。哦,对了,你是怎么从武艺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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