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数着数,只知道自己每次一口一瓶盖,再配上两颗花生米。到现在都有些抬不起眼犯困的时候,花生米半袋子已经空了。
用手臂垫着头,趴在了桌子上,喝完酒有些热,我还扯了扯我自己的领口。
然后.......就这么睡着了……
把我叫醒的,是车场值班的老大爷。自己朦朦胧胧睁开眼,发现四周黑漆漆的,然后震惊直起腰环顾着周围,唯一有光亮的是远处的那一间执勤的小房子。
“请问末班车开走了吗?”我问,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姑娘都几点了?末班车早走了。”值班大爷对我说。
无情的事实摆在眼前,我就这么睡过了离开的末班车。
自己听到之后大惊,赶忙看了眼手机,没想到它此刻冻得像个冰冰凉的砖头,已经关了机。我只得不好意思地开口说:
“那个大爷,能麻烦您借我一下电话吗?”
对方还是很热情的,回小屋里拿出一个颇有年代感的按键机递给了我。此刻在自己眼中,它却比手里这台智能机强悍太多了。
看着大爷关注的眼神,犹豫下还是拨通了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
“喂沐屿森吗?我是蒋童。”我悻悻开口。
没想到许久不联系,我的第一通电话,不是电视剧里的“你好不好”、“我很想你”诸如此类,而是苍白略显生硬的自我介绍。
沐屿森的语气有些惊讶,然后问着:
“童童?你怎么用的这个外地号码?你手机呢?”
“我手机没电了。”
“你还没回家?现在不会在B城借着别人手机给我打电话吧?”他的声音听起来明显大了几分。
被对方都说中了,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纠结地开口拜托着:“能麻烦你能来这的长途车站接我吗?末班车已经没有了。”
......
电话挂断后,想着刚才这简单的叫对方来接我,却磨磨叽叽说了好几分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走回刚才的桌子那,拿起那瓶酒还有半袋花生米走回小屋窗口,要递给借给我手机的大爷。
都说礼轻情意重,现在这酒和半袋花生米就是我最真挚的感谢了。
大爷看了看酒,让我拿走,他说自己不喝这种洋酒,只是收到了半袋花生米,然后还问我这洋玩意真的有那么好喝吗?我尴尬的笑了笑说:
“其实我也喝不出好来。”
天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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