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渔村样子很是贫困,出海打渔既冒风险,收成也是看天色吃饭,不明白他们为何放着盐场安稳的工作不做。
“公子不必多言,若无其它事,公子还请回。”
苏言本来还想再好言相劝几句,见李族长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勉强,于是让范铁拿了张百两银票在李族长面前。
“你是何意?”
你们想收买我?
李族长看到银票有些恼羞成怒。
“李族长千万别误会,刚才我说过,作为邻居理应相互照应,刚才我所见,已是深秋,村中孩子衣裳单薄,这银子李族长拿去给孩子们添些衣裳,在下就先告辞。”
苏言作揖告辞转身离开。
李族长看着面前的银票,心中挺不是滋味。
“公子请稍等。”
苏言刚走出李族长的家门,便被李族长叫住。
“李族长还有何事?”
“公子大善,实不瞒公子,以前我们李家庄大多数人为盐场做活,然而这些盐场经常克扣工钱,辛苦劳作一年到头来给到我们手里的工钱十不存一,久而久之,我们李家庄再也没有人去给盐场做活。”
原来如此,这个时代的周扒皮们竭泽而渔,不择手段残酷剥削工人的血汗钱。
也难怪渔村的人宁愿冒险出海去打渔,也不去盐场工作。
这里的村民,不欢迎他们这些盐场过来的外来人,也就不奇怪了。
“李族长,请你转告村民们,去我苏言的盐场做活,我不但给比别的盐场多十倍的工钱,而且是每天发工钱,绝不克扣。”
苏言跟范铁了解过,别的盐场给的工钱可以说极低,自己给十倍工钱,其实也就是比正常工钱稍微多一点。
从渔村出来,苏言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纵观历史,虽然这里是平行时空,却也有许多相似之处。
工业之所以发展缓慢,生产力低下,其中一个因素就是掌权者对工人们的竭泽而渔。
试想一下,去盐场工作被盘剥所剩无几的工钱,还不如种地打渔,谁会愿意去?
“老铁,明日如果有村民来盐场干活,就按我刚才说的,十倍工钱,当日发放,以后如果有人胆敢克扣工钱,我打断他的腿。”
“是,东家,我会吩咐下去。”
让范铁心甘情愿跟着苏言,很重要一点就是苏言的良心顶好。
“包括盐坊盐铺,还有钱庄,以及以后我所有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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