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风吟便缓慢的抬起头来,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凶恶的阴兵,仿佛是在警告他别叫错自己名字一般,“……是风吟。”
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进行过打理,风吟那苍白而无神的脸上尽显沧桑和磨难,甚至已经几乎被密林一样大胡子占据了全脸;乌黑而浓密的秀发也已经长得从背后拖在地上,像多条涓涓细流一般蔓延至四周。那血红色而无比深邃的双眼满是杀气,仿佛只一个眼神便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直接叫那阴兵肝颤不停;但为了故撑颜面,他还是依然很硬气的说道:“那又如何?负罪之人,有名亦无名!”
“……”风吟并没有再打算多说一句话,只是还在用那瘆人的眼神直勾勾又意味深长的盯着那凶恶的阴兵。
“罢了,我二人所为来者,汝知之也;快些吃罢。”眼看着风吟和凶恶的阴兵都没有再说话,亲和的阴兵这才微微扬起嘴角,开口说到。
话音刚落,那亲和的阴兵便用双手捧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黑木板向风吟走去;至风吟的跟前,亲和的阴兵便低下了身子,直接将木板端到了风吟的嘴前。在那乌黑的木板上,便是两个圆圆的瓷碗,一碗乘铁铜坚石、一碗乘铁水石浆。不过,为了防止风吟逃出这地方,别说餐具齐全,就连基本的筷子一双都没有配备。
“哼……”结果,面对这根本不可以称之为吃食的两碗东西,风吟却丝毫没有逃避一点,反而果断的低下头来津津有味的吃起来;那铁石与牙齿碰撞碎裂的声音在风吟的嘴里不停的回荡。见风吟真能吃下口,一旁那凶恶的阴兵顿时就看呆了;但他还是选择了默不作声的做一个“观众”。
只片刻时间,那两个碗里的东西便已经被风吟吃得所剩无几;哪怕,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人能吃下的,但对于此时此刻已经经历了四百年囚禁的风吟来说,却是无比珍贵而豪华的。因此他压根就不在意味道如何,他只是埋头苦吃着,仿佛什么也没有思考一般。结果,就在两位阴兵觉得事情一切顺利时,突然“啪叽”一声,一个瓷碗直接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个多多少少而零零散散,碎片也如同受惊的群鸟,慌乱的“四处奔逃”。
“你这厮,怎可如此!”见状,亲和的阴兵也被突然吓了一跳,便也不禁皱起眉头来抱怨到;但之后换来的,却只有风吟那死人般面无表情的冷脸。
这时,凶恶的阴兵也凑了过来,趁火打劫般的大声嚷嚷道:“负罪之贼,愧如此!”
但无论俩阴兵再怎么不满和臭骂,他们也无法指望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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