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唐铃送给她的那个礼物,按照唐铃的说法,便是“子女的象征”;可惜风泽生的晚,没赶上同有手镯的时候,因此,唐铃为了弥补他,便专门为他做了个纯银的,由此可以说,风吟和白月的这一对手镯是如同定情信物一般独一无二的了。
“一切安好,就是娘她特别想你;你可算回来了。”哪怕白月对风吟的关心无微不至,大多时候她也都不愿意直接表现在外表,反而总是用娇羞的外貌遮掩。
反观起风泽,虽然说白月尽自己所能做到了公平公正,但却还是能被很容易的看出她对风吟的偏心,甚至可以说是肉眼可见,这也总使得白月、风泽两人异常的尴尬。
当然,风吟倒是若无其事一般,毕竟尴尬的又不是他。
“好了,我们进去吧,总不可能一直让娘等着吧?”这时,一旁的风泽突然说到。
“好。”白月微微一愣,轻声应答到,同时收回了一直盯着风吟的目光,脸上的丝丝红晕只在顷刻间便烟消云散。
随后,风吟和风泽径直走进了院门,而白月则是一如既往的去存放两人的随身物品。两兄弟随即直接朝屋内走去,屋子虽然不算特别豪华,倒是占地面积却出奇的很巨大。或许是唐铃有想着过朴素而无华的生活,但家里一定要宽宽敞敞而大大方方的才好吧。
“娘。”风吟第一个进了门,冲着屋内正在低头忙碌的唐铃打了声招呼。
听到声音,唐铃立刻毫不犹豫的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儿,一个猛子就直接站了起来;果不其然,是自己的儿子。于是乎,她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个慈祥无比的微笑,“吟儿、泽儿,你们来啦,快来,看娘给你们准备了什么。”
“娘,你成天这么累干嘛,多休息休息罢。”风吟迈步走上前,顺手便接过了唐铃手里拿着的那个精心编制的小布袋,随即搀扶着唐铃又在原地坐了下来。
“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唐铃并没有多说什么,依然保持着那一个慈祥的笑容,只是画卷再次被上色一般更加明显了三分。
“娘,你说今天有对我哥很重要的事儿,是什么啊?”风泽这时候也走了过来,随即,风吟坐在唐铃右边,风泽便坐在左边,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对“哼哈二将”。
听到风泽的话,唐铃当即冲着风吟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看得风吟顿时便感觉有一阵不祥的预感。此时的唐铃已经快有四旬了,但是在其容貌上的变化却并不大,只是消瘦了些、在蹉跎中被岁月爬上了脸庞,留下了点点影子,这在女性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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