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到城门外呢,一群老百姓,就突然抄起了手边的家伙,二话不说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盛宴他们顿感不妙,于是转身就跑。
但那群老百姓却依然不依不饶,一路上都在气势汹汹的追赶着盛宴他们。
最后还是,盛宴他们抢了一辆马车,逃之夭夭,才避免了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惨状。
盛意瘫坐在马车上气喘吁吁“谢珩,盛宴,谢寅,你们说,方才那群老百姓为何要一直追着我们打呀?”
在经历过刚才的那件事后,盛宴几乎是瞬间,联想到了那本小册子上的人物。
盛宴心中苦笑连连。
爹爹,娘亲,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们都不敢去南疆了,外祖父当真是好狠的心啊,都十几年了,还在气头上呢。
我们只是跟你们长得有点相似,结果就遭遇到了这么多人的打骂驱赶,万一再遇上你们曾经的仇人,我们这一马车的人,怕是小命都快保不住了。
谢寅捂着脑袋上的包,欲哭无泪“咱们连南疆城都进不去,还怎么找南疆王啊。”
谢珩转头,也猝不及防地被,谢寅脑袋上的包吓了一大跳“你的头是怎么回事?”
谢寅苦着一张脸,瘪着嘴说道“还不是刚才那群刁民拿锄头砸的,兄长,你快看看,我是不是都破相了呀?”
“我要是破相了,拓跋珠可就更看不上我了!”
听着谢寅的哭诉,谢珩没好气的说道。“放心,只是肿了个包,不会破相的,再说了,不管你破不破相,拓跋珠都不一定会看上你。”
听到这话的谢寅,顿时感觉心都快碎了。
果然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当真是哪痛就往哪扎,谢珩绝对是嫉妒,那天郡主给了他一个果子,所以今天才蓄意报复的。
谢寅十分怨念地从怀中掏出了一面镜子,开始处理起了额头上的伤口。
等到马车里面安静下来后。
盛意才歪着头,好奇地问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是原路返回呢,还是想办法潜入进去?”
盛宴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说道“咱们可以伪装好了,潜入进去。”
说干就干,四个人整整在马车里面捣鼓了一个下午后,方才善罢甘休。
望着改头换面的众人,盛宴格外得意的冲着不远处挥手说道“走,咱们进城。”
一行人再度意气风发的靠近了南疆城,这次,盛宴他们眼看,就要见到胜利的曙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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